夙倾将它拿在手中,在阳光下观赏,银白色的刀刃反射着太阳的光辉散发出夺目的光彩,让看过它的人不禁迷醉其中美丽,就像死亡本身一样迷人。
“确实不可多得。”
夙倾放在了桌子上,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这些宝贵的武器可比那些金银珠宝更让人着迷。
苍玄绝拿起一个棋子往空中一扔,又以掩耳之势拿起匕首像那棋子挥去。
“啪……啪……”
棋子眨眼间就断成了两半,刀口平整无暇,夙倾暗暗惊叹,削铁如泥!
“喜欢吗?拿去吧。”
苍玄绝把匕首放在了夙倾面前。
“无功不受禄,太子还是拿回去吧!”
夙倾把桌上的匕首往苍玄绝那边推了推。
“我送给我未来的娘子需要什么功碌?”
苍玄绝邪魅一笑,随后站起了身子。
“与靖灵出府注意安全。”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夙倾头疼的看着那把匕首,先是镯子再是匕首……
静坐了会儿,还是把匕首放在袖中,留着防身也不错。
“母亲,我好恨!”
夙夕自从听闻夙倾已与楚国太子定下婚约,便越发憎恨夙倾了。
蓝兰心疼的抚摸着女儿的发丝。
“乖,母亲一定替你报仇,不让你白挨那家法。”
“那母亲,你有什么主意?”
蓝兰沉思了一会儿。
“既然她把晋小姐害得嫁给了秦岩,那我们何不效仿?找个野男人与她私通?”
夙夕恍然大悟。
“对啊,那楚国太子怎么还会要一个残花败柳,她能保住命都不错了。母亲,你可真聪明!”
“为了我女儿,母亲自得步步谨慎,放心,有母亲在,决计不让你再受委屈。”
“母亲,我身后会不会留疤呀?”
先前家法被打的皮开肉绽,如今恢复了几个月,却仍然有些浅印在,夙夕不由得担忧。
“放心,大夫说了,只要每天按时用那个膏药,会慢慢消失的,到时候又是白白嫩嫩的肌肤。”
“都怪夙倾那个贱人,我与她此生势不两立!”
蓝兰见夙夕又要开始动气,连忙劝住。
“乖,她也就能逍遥几日了,等到了晋府的宴会,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郡主,公主来了。”
冰心走了进来禀报道。
“请进来吧。”
夙倾刚漱完口,擦了擦唇角。
“公主可是期盼出府许久吧。”
夙倾站起身来,擦拭了一下玉手。
“那当然,在楚国我也是要隔三差五的偷偷出宫去呢,只是一个人逛实在无聊,如今在晋国有郡主陪着,我可是高兴极了。”
“马车我已经备好了,走吧。”
说着,两人手挽手,一起往外出去了。
今晚的集市,比往常热闹了许多,各种各色的灯笼挂满了小商小贩的摊子,灯光如昼,一片熙熙攘攘。
夙倾与苍靖灵坐在马车上,静静地感受着节日的热闹,时不时几盏孔明灯飞上了天空。
苍靖灵早已按耐不住,撩开了车帘东张西望。
“哇,好热闹啊。”
夙倾吩咐在一个拐角停下了马车,两人戴上帷帽,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