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我,我没有。”
夙夕头摇的像拨浪鼓。
晋安柔不知道突然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冲裹着被子冲了过来,手里握着一支簪子,就往夙倾奔去。
“夙倾,你个贱人!你个贱人!!”
那些个夫人小姐吓得花容失色,晋安柔刚走两步,就被门外而来的一个人影夺了簪子,一手推回了床上。
“晋王爷的爱女真是好家教!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知悔改,竟还妄想刺杀我女儿?!”
夙王脸上怒上加怒。
“晋小姐这是做什么?难道是不满嫁给我那小孙子嘛?”
一声沉稳的声音传了进来,不正是秦朗始的祖母秦老夫人嘛?
而那身影正是秦朗始。
秦老夫人开门见山的说道。
“晋老夫人,晋王妃,晋小姐,老朽听闻那孽子干的荒唐事,便匆匆赶来,可怜了这孩子,你放心,我们秦府自是愿意三聘六礼风风光光的迎娶晋小姐进门。”
“这门亲事我们晋府自是要答应的,只是还请容我们查清我爱女怎么会做出如此丑事,必然是有人从中搞鬼的。”
晋王爷接过话头,心疼的看着晋安柔。
“必然是两情相悦,否则怎么会喜结良缘,晋王爷您说是吧?”
秦老夫人脸色冷了几分,既然同意了亲事就说明了你情我愿,还需要查什么?那不是打了秦府的脸?
晋王爷闻言,只得咬牙答应,若非要逆着她来,怕是以后晋安柔嫁进将军府的日子不好过。
晋安柔早已木然了,只是眼睁睁的看着秦朗始,不言也不语。
“晋王妃,这是刚拿来的衣物,替晋小姐穿上吧。”
叶离之摆了摆手,两套衣服就拿了进来,一套自然是晋安柔的,另一套就是燕燕的。
换好了衣服,晋府一家人纷纷告辞,往自己府而去,而那些贵客也知道夙王爷要处置自家人了,纷纷都告辞回府。
“夙王爷,那本王也先告辞了,今日的酒本王很满意。”
千王爷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夙王爷看着楚国三人也离开了,彻底将脸冷了下来。
“夙夕,本王接你回府就是让你陷害自己妹妹的?!”
“王爷,王爷,想必夙夕也是鬼迷心窍,夙夕已经知道错了,还请王爷……”
“闭嘴!”
蓝兰求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夙王爷冷冷打断。
“倾儿为你及笄之宴尽心尽力,你不感谢便罢了,还恩将仇报!”
蓝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忙磕头。
“王爷!夕儿她……”
“你闭嘴!”
夙王爷丝毫不给蓝兰开口的机会。
“你给我摆清自己的位置,你只是个妾!夙夕也只是个庶女!本王愿意为她办宴会,是她的福气!你看看谁会为一个庶女摆宴席?!”
蓝兰顿时苍白了脸。
“来人,动用家法!”
夙王爷说完就直接往祠堂方向走去。
一众人来到了祠堂门口。
夙王爷冷脸拿着家法,看着夙夕被架在长椅上。
夙夕一把鼻涕一把泪。
“父王,父王!女儿知道错了!女儿真的知错了!”
夙王丝毫不予理会,直接拿起家法,一鞭一鞭的抽着,夙夕不由得哀嚎起来,眼见后背沁出了血迹。
苏老夫人与蓝兰心疼不已,却无可奈何,蓝兰一直跪在地上求着夙王,眼见夙夕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老夫人扑通一跪。
“够了!”
夙王举在空中的手僵着,那一鞭子终究没有落下,赶紧走过去扶起老夫人。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你是要折孩儿的寿啊!”
“再不停手,夕儿就没命了!她也是你的亲生女儿!”
老夫人泪眼婆娑。
夙王摆摆手。
“带回去吧!莫再有下次!”……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天气也渐渐转热了。
“夙倾郡主是真悠闲啊。”
苍玄灵煽动着手帕香汗淋漓的走了进来,看见夙倾正坐在榕树下面,连忙走过去咕咚咕咚喝了两杯凉茶。
夙倾神色慵懒。
“就你勤快,这天气连我都变懒了,就想这么静静地坐一天。”
“郡主,秦将军府派人送来请帖,是秦岩公子的婚事。”
冰心拿着请柬走了进来,交给了夙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