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走，也是她告诉你的。”他声音放慢，但每个字却突然很有力量。

江泽海点头，“要不是练姐告诉我，我能不能活着都是一个问题。”

柯彦一副终于逮到你小辫子的激动模样，但是奈何潜澈云一副并不愿意接受这一切的样子，他也只能收敛起来。

“好了，都出去吧。”他沉思片刻，最后只留下这一句话。

两个人闻言就离开了。

出了书房门，江泽海还在跟柯彦解释，练宁羽有多为他们着想，有多么的忠心。

但柯彦只是不冷不热的来了一句，“你的练姐有多忠心，我相信没用，得潜总相信才有用。”

江泽海一个头两个大，他实在不明白刚才的诡异气氛，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竟然还不相信练姐，明明练姐让他们都化险为夷了。

另一边的练宁羽连打几个喷嚏，她跟潜澈云的信息也停留潜澈云发的最后一句。

她想挽回点什么，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最后只能悻悻收场。

只是这一波，她怎么不赚还亏呢？

不过最主要的是，她不能不回老板的信息，于是只能咬牙切齿的回道，“好的，收到。”

爵世豪庭主居的书房里，只剩下潜澈云一个人，突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是练宁羽刚发来了信息。

他一抬眼就看到了那四个字，那四个字就像是对他们两人关系的最好诠释。

可他又想到刚才江泽海说的那些话。

所以，真的是这样吗？练宁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