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他进去,会不会……”
糜仲低声道:“此人性情我清楚得很,我若是不交人,他定无论如何都不会走。糜府自此也就鸡犬不宁了。”
糜新睨着齐清的背影道:“按照主子的意思,不如我们就此杀之!”
糜仲摇头笑道:“且看看,反正他入了我糜府,谅他也不可能轻易走出去。到时候要杀要放还不是我的意思?”
齐清把剑戳在院子里,冷向糜仲:“人到底在哪儿?”
糜仲笑道:“你且放心,我这人遣人去唤。”
话音未落,内堂传来一阵哭嚎声,这是糜林的声音。糜仲心下一沉,忙命糜新去探。
哭声越来越大,糜新一脸惊慌地过来,糜仲引他走到一旁,这时,齐清却已顺着声源跑过去。
糜仲心下一急,忙跟着他,糜新在旁急道:“公子,二小姐肩膀上受了伤,刚属下已派人找医者来了……”
糜仲一怔,他揪住糜新胸前的衣襟,皱眉道:“那小鹊呢?”
糜新踌躇着道:“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