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头都没回,冷冷道:“糜少爷不必担心。即使当不成官也无妨,我叶明定能等到空气明朗那一日!”
叶明气冲冲地离开了,叶贞反倒是越发不明白了,她问道:“此人同你说话时,句句带刺,大哥哪里得罪他了?”
糜仲把书递给她,笑道:“继续陪我看书,旁人的事不必管。我一向不出门,且很少见外人,哪里有机会得罪他……”
“杀人至亲算不算得罪?”齐清把腿搭在栏杆上,悠悠地道,“叶贞叶霄的尸身也都是从你府邸里抬出去的。糜少爷,此事和你脱不了干系。”
糜仲眼睛都没眨一下,笑道:“齐兄一向与我不合,但也犯不着用此事编排我。这是杀人之事,罪名极大,我可不敢担。”
“令祖父官至太傅,有他撑腰,你还用担什么罪名?即使杀了我手下以及数名村民,镇长也不敢追究你的责任不是?”
糜仲微笑:“莫要诬陷我。”
齐清放下书,转过头去看定叶贞,悠悠道:“小书童,我且问你,你觉得我是否诬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