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嗤笑。
散?好不容易成的局,哪那么好散的?
“陈总,你要是觉着无聊可以先走。贺小姐嘛,我们玩的很开心,我看她就留下来和我们继续玩吧!”
一胖子如是说。
陈思远冷冷开口:“我的人,你敢留?”
胖子不屑的瞅了他一眼,满脸的鄙弃。
“陈总,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何不让自己玩的开心点呢?”
“蓝总谈生意都不亲自出面,这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他那个百万花圃,我都给他定价翻三倍了,这个价格还不够吸引人吗?”
陈思远冷漠抬眸,面对对方寻衅一般的模样,他唇齿间磨出火花来。
“蓝总同意组这个局,已经是给了你三分颜面。既然你不知好歹,故意为难,怕是也不想珍惜这仅剩的脸皮了。”
他拿起一个空陶瓷酒杯,悬在半空中,手微微用力,那陶瓷便粉碎。
胖子见状,乐了。
“你在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你,我是在提醒你,再不滚,你的骨头就会和这个杯子一样,挫骨扬灰。”
陈思远那云淡风轻的样子,激怒了胖子。
“怎么?你还想打一架?行!我有的是人,不用我出手,就让我见识见识,你是怎么让我挫骨扬灰的!”
胖子抬手挥了挥,身边的人立马起身。
个个摩拳擦掌的朝陈思远走去。
贺伶伶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的人,只隐隐约约听到“打架”二字。
酒劲上头,越来越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了。
“打架?”她举起软绵绵的爪子拍手:“好,打得好,我先睡一会,打的时候轻点,别吵醒我哦!”
说完,她就趴在酒桌上睡了过去。
胖子那色眯眯的眼神一直盯在贺伶伶身上。
醉了?刚好,他朝对面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一心同体般的领会到了胖子的意思,他点了点头,随后便扛起贺伶伶走出包间。
胖子随后跟上。
而陈思远被其他人纠缠住,一时脱不了身。
贺伶伶是他叫来的,他得护住她的清白。
陈思远能打,但不经拖。
那几个人,轮流攻击,使他没有机会出门。
桌上的餐盘菜碟之类的,被打翻一地。
转盘也被掀翻,还砸中了一个人,那人捂腿哀嚎。
大概是伤到筋骨了。
剩下的人还是像荡秋千一样,你来我去的,让陈思远又气又急。
贺伶伶已经被扛出去有一会了,他再不赶过去救她,恐怕她的孩子都要上大学了。
这时,门口冲进来七八个拿着棒球棍的黑衣人。
“陈总!”
陈思远心头一喜,救兵到了。
“好好的伺候伺候他们!”
“是!”
黑衣人纷纷拿着棒球棍上前,见人就砸,不分青红皂白的砸。
陈思远冲出门外,左右看了下去路。
他跑到大厅,拉住迎宾询问:“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姑娘,被带到哪里去了?”
迎宾小姐如履如临的说道:“我见他们进电梯了,好像去了九楼。”
陈思远猛按电梯按键,但电梯停在四楼迟迟未动。
等不及的他,选择了楼梯。
赶到九楼后,匆忙跑到前台。
“陈总!”
“有没有见一个胖子和一个姑娘过来?就刚才?”
“有,还开了一间房,房号918。”
得到确切房间号后,陈思远马不停蹄的跑了过去。
门已被反锁,但胖子那猥琐的声音依然能听得一清二楚。
“小妞的皮肤挺白啊!老子好久没玩过这么白的女人了!”
陈思远情急,一脚踹开了房门。
胖子惊慌失措,滚到了一边。
贺伶伶的衣服已被胖子扯掉,她似被迷惑般的扭着脖子。
“贺小姐?”
陈思远喊了喊贺伶伶,她没有回应。
胖子想跑,却被陈思远连踹两脚,脚脚都在命根处。
他疼得倒地叫唤,求饶。
陈思远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之后把衣服给贺伶伶裹上,抱起她走出了客房。
门口,服务生心慌的站着。
陈思远语气寡淡的说道:“给他找个姑娘。”
服务生诧异,他不是刚抱走一个姑娘?
陈思远顿了顿,继续说道:“给他找个姑娘,再找个警察。”
服务生惊恐:“那姑娘愿意吗?”
找个姑娘来陪他,还要找警察来抓他,姑娘也不傻,这生意谁愿意做?
“钱给够,哪个姑娘会拒绝?”
陈思远瞥了他一眼,抱着贺伶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