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世界是我,地球的也是我?”曹扬喃喃。
为什么两个世界的人都是自己,曹扬有些想不明白,心中有各种疑问得不到解答。
曹扬还在沉思,此时门外已经有人大步走了进来。
“好胆,已经这个时辰还敢睡觉,你们不怕人头落地吗?”进来的侍卫长看着桌上的一片狼藉,以及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两人,有心敲打。
虽然守监狱是个清闲差事,但也要分时候,他可不想这两人丢了性命,此时正是钦差大臣来视察的时候,更需要格外注意。
被呵斥的两人也是迅速从梦中挣脱了出来,随后跪地认罪,他们心中也纳闷,平时当值,从来不会睡到这么晚,都是小憩,今天不仅睡到天明,还睡得手脚冰凉,浑身酸疼。
两人也不辩解,只是深刻反省,请求侍卫长的宽恕。而侍卫长也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敲打,并不愿深究所以便借坡下驴,此行还有别的事要做。
“起来吧,以后当值注意些,现在是非常时期,不然我也保不住你们。”侍卫长语气严肃。
“去开门,把疑犯曹扬带出来。”侍卫长眼睛微眯,语气严肃的吩咐两位狱卒。
两人得到命令后迅速起身前去开门,侍卫长也跟在两人身后,随后立于栅栏之外审视着曹扬,眼神有些危险。
曹扬听到了众人的谈话,心中回想起了王监军的传话,顿时谨慎了起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要带我去哪里?”曹扬看似随意的询问,却眯起了双眼。
“干什么?”侍卫长带着嘲讽重复曹扬的问题。
“当然是送你这个卖主求荣的奸细去接受审判。”侍卫长语气冰冷,眼神危险。
“然后我会亲自送你上断头台。”侍卫长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并非奸细,你会明白的。”
听到曹扬的话侍卫长也是一阵冷笑,并不多言,他不愿意和死人说话。
曹扬也并不愿浪费唇舌,不愿意做无意义的解释,他现在只是在沉思。
根据前几天的判断以及昨晚发生的事,可以肯定的是,现在自己的敌人就是军师,王监军和大帅都是自己人。
同时曹扬心中也有些担忧,现在消息已经公开了,自己如果不能很好配合监军拿下军师,那他就真的是进入绝境了,他可能会被十几万将士生撕。
“没有退路了啊。”曹扬心中感叹。
随后曹扬被侍卫长一行人以枷锁禁锢带走。
……
楚州城云山县府衙,全场肃然,气氛幽冷的可怕。
堂内左右伫立着两排侍卫,手持刑仗,神色肃穆。
堂上牌匾高挂着“清正廉明”四个大字仿佛在熠熠生辉,而牌匾下方也端坐一人,约莫四十岁,他脸型方正,剑眉星目,有一股上位者气息散发而出。
他穿着黑金色的缎子衣袍,身着莽纹,袍内露出金色镂空镶边,腰系玉带,脚踏云靴子。
他便是此行的钦差,也是皇室成员,是皇帝的叔叔,也是大将军的哥哥。
他不喜修行,最爱审案以及种田,是皇室最接地气的一位王爷。
而堂下右手边从前到后分别坐着,唐将军,王监军,羽扇不离手的军师,他们也是此次的陪审。
片刻过后,曹扬被押往了公堂之上。
看到曹扬到来,众人表情各不相同,王监军眼中有欣赏,而唐将军则是厌恶同时还微微打了个寒颤。
唐泽只是赤裸裸的审视,仿佛要用眼神将曹扬里外看个通透,他在情报中看到过王监军对曹扬略带欣赏的描述。
只有军师脸色凝重,停下了手中摇动的羽扇。
“啪!”随着惊堂木强有力的撞击案台,审案也正式开始了,众人也都集中了精神。
“堂下何人!”唐泽带有侵略性且中气十足的喝问声灌入到了曹扬耳中。
“罪民曹扬!”
曹扬并没有被堂上的钦差唬住,毕竟他前世也是飞鹰小队的队长,可以快速调节情绪,且他对这个案子也有了眉目。
他要做的就是分析,判断就只能交给审案这些官员。
而且他相信眼前这些人心里比谁都清楚,奸细到底是谁。
“曹扬,你假传军令,使得我军中计,有几万将士死在了这场战争中。”
“后又假死偷生,妄图瞒天过海。”
“你通敌卖国,使得我军前线节节败退。”唐泽的每说一句话气势便更强一分,眼神充满侵略性,虽然他不是修行者,可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十足。
“你可知罪?”唐泽顿了顿随后继续发问,身躯前倾,眼神犀利。
他在观察曹扬的表现,好似要将曹扬看透或者看出些什么端倪。
“大人,在下冤枉,做出此等之事并非在下所愿,我只是恪尽职守被有心人利用,请大人明查!”曹扬现在可不敢要什么主动权。
在武朝的律法中,唐泽说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