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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巫蛊之祸6

“这小皇子,果然与众不同,这一出生,可比当年据儿,体态大多了”,皇后卫子夫,看着躺在床上的赵婕妤,笑着说道。赵婕妤听了皇后的话,也微笑着看着皇后卫子夫,卫子夫又看了一眼皇子刘弗陵,摸了摸他的小胳膊,说道:“多壮实啊,这孩子”。此时,刚生产完的赵婕妤,见皇后这样夸赞自己的儿子,便也笑着说道:“当初怀着他的时候,可把妾身吓坏了,迟迟不见动静,宫人甚至都说,妾身怀的是妖怪,幸好陛下,询问了太学里的博士,说是吉兆,这才安然,把他生了下来”,赵婕妤说完话后,用温馨的目光看着,躺在她身边,还在襁褓之中的儿子刘弗陵,笑了笑。

皇后卫子夫听了赵婕妤的话,不禁看着她又问道:“妹妹说的这吉兆指的是”。赵婕妤听了话,连忙抬头看着皇后卫子夫,解释道:“不瞒皇后,吾儿这身世,和帝君尧的事迹是一样的,尧君,也是尧母妊娠十四个月而生”。皇后一听这话,大吃一惊,虽然,她早年是平阳公主家的奴仆,读书不多,但是,上古有一位贤君称作尧,她是知道的,而且,从赵婕妤与汉武帝的话里话外,似乎透露出了,这个皇子刘弗陵,对太子的地位,有一定的威胁,因此,此时的卫子夫内心复杂,但她并没有表露在脸上,还是继续微笑着,与赵婕妤闲聊。

“圣上驾临”,一阵熟悉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过来,前殿的妃嫔们,见汉武帝带着人走了进来,都一个个行礼问候,汉武帝看了看她们,没说话,做了一个免礼的动作后,便带着苏文,往赵婕妤的卧房走去。皇后卫子夫见汉武帝刘彻走了进来,立刻起身,行礼问候道:“妾身参见陛下”。汉武帝刘彻,看了看行着礼的卫子夫,说道:“皇后也在这啊”,说完话,便几步上前,坐在了赵婕妤的榻边,开始仔细地打量起了小皇子。赵婕妤见皇帝走了过来,本想起身行礼来着,她连问候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汉武帝制止住了:“夫人,请躺好,别伤了身子”。赵婕妤听了话,便又静静地躺在了榻上,看着眼前的皇帝与小皇子。

汉武帝似乎,把皇后卫子夫的事给忘了,皇后还行着礼呢,按照礼制,没有皇帝开口,皇后是不能平身免礼的。此时年老的刘彻,只是一门心思地,逗着眼前这个,刚出生不久的小皇子,他伸出了两只手指,碰了碰刘弗陵粉嘟嘟的小下巴,又对赵婕妤说道:“这孩子,长的多俊啊,像朕”。赵婕妤听了汉武帝的话,看着他笑了笑,然后,她用眼神示意皇帝,此时的皇后,还行着礼呢。汉武帝这才反应了过来,回头看了看卫子夫,说道:“免礼吧,皇后”。

皇后卫子夫听了话,这才起礼平身,汉武帝看着她,又说道:“皇后为何这样拘谨,难道没有朕的话,你就一直行着礼吗”。皇后卫子夫听了话,正要开口解释,便被汉武帝打断道:“皇后若是没事,就先退下吧,让朕与夫人好好聊聊”。皇后听了皇帝的话,只好答应了一句“唯”,便带着婢女小莲离开。此时的婢女小莲,眼看着皇后吃了亏,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当她们还没走出,赵婕妤的卧房时,汉武帝又远远地说道:“让前殿的那些人,都回去吧”。皇后卫子夫,听了汉武帝的话后,远远地点了点头,而后,她便带着妃嫔们,离开了赵婕妤的钩弋宫。

这日,一位妇人带着女仆,正往皇后卫子夫,椒房殿的方向走去,当她来到殿外时,守门的宫人见到妇人,便把她请入了殿内。妇人一走进椒房殿,就见皇后卫子夫,迎面走来说道:“阿姊来啦”,边说话边上前,握住了妇人的双手。妇人还没来得及行礼,便被皇后卫子夫,拉着双手,指引着往内厅走去。这位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卫子夫的亲姐姐卫君孺,卫君孺的丈夫,乃是当朝的丞相公孙贺。公孙贺于汉武帝太初2年,由太仆之位,被皇帝擢拔为丞相,而自己的儿子公孙敬声,则是接替了父亲,太仆的位置。到此时,满打满算,公孙贺在丞相的位置上,已经任满10年了,这在当时来说,实属不易,公孙贺之前的那几任丞相,大都死于非命,且任期不长,而公孙贺却能,稳坐相位,十年之久,是因为,公孙贺有一个优势,是别人没有的,他是皇帝的连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汉武帝应该会,更信任他一些,所以,这次皇后叫卫君孺过来,目的不言而喻。

姐妹二人手拉着手,走到了内厅,在早已摆好的案几前入座,卫子夫与卫君孺东西相对,跪坐了下来,案几上已经摆好了,各式的水果和点心。“这次阿姊能来,实属难得,想我姊妹二人,也有许久没见了”,卫子夫开口说道。卫君孺见皇后这么说,便也开口道:“奴家惭愧,这些日子,都没能进宫,来给皇后请安,还望皇后谅解”。卫子夫听了话,看着卫君孺,笑着说道:“都一家人了,别皇后长皇后短的,叫妹妹就行,阿姊”。卫君孺听了卫子夫的话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好的,子夫妹妹”。

“不知丞相大人,最近可好”,卫子夫又看着卫君孺,问道。卫君孺听了话,笑着说道:“他好着呢,吃得下,睡的香”。“哦,是吗”,卫子夫笑了笑,又说道:“本应让据儿,去拜望他的姨父,不想这宫里的事情,实在繁忙,妹妹却给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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