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风流的诚亲王从没这么严肃过,皇帝很慌,立马宣乔牧心紧急入宫。
两个——情敌?也不能算,毕竟是同一个人。
乔牧心的内心有点复杂。
“乔爱卿,听闻你博学多才,不知道对北木国进宫的情蛊可有研究?”
皇帝说话时脸也有点红,毕竟一听这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名字。
乔牧心皱眉,无声责问诚亲王。
两人眼神厮杀一阵后,乔神捕严肃回答:“如果单是情蛊,生子即可化解。可若加了其他什么……”
皇帝更慌了,他见皇弟的脸色似乎又阴沉了几分。
“哦?真的无解吗?”诚亲王微眯眼睛,神色冷淡。
“神仙草可以。”乔牧心不想兜圈子,直言不讳。
皇帝得了救命稻草,立马下令:“找来!”
诚亲王不等乔牧心回话,慢悠悠的吐出以不容抗拒的声音。
“乔神捕传闻无所不能,想必十日内一定能拿到神仙草。”
说完,他不看乔牧心,反倒看了皇上。
皇上点点头,立刻按诚亲王的要求下了命令。
乔牧心领命准备下去时,被诚亲王叫住了。
王爷潇洒的揽住他的脖颈,两人好兄弟一样勾肩搭背的走出去。
“乔神捕
,你要看清形势。”王爷皮笑肉不笑的小声说道。
乔牧心神色冷凝,一身凛然正气和王爷的截然不同。
“我不会用卑劣的手段赢得楚姑娘的爱。”
他的眼中出现鄙夷。
诚亲王摸摸鼻子,心里有点冷。
淡然的忧伤刚浮上心头,便被他狠狠压制下去。
已经走到这一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乔牧心不屑与他交谈,绝世轻功施展后瞬间消失无踪。
巡夜侍卫打着哈欠从一旁路过,猛然人在眼前掠过,不由得乔牧心的武功惊叹不已。
另一个则眼睛都直了。
“至于吗?”侍卫一副你没见过大世面的模样,继续伸伸懒腰。
另一个自言自语般的摇头:“你见过诚亲王吗?”
“是不是困傻了,他不就站在……”
他回头一看,空荡荡的宫门口,哪里还有人?
侍卫一愣,使劲揉揉眼睛。
另一个的声音更低了几分,见鬼一般缠声:“我果然没有看错!乔捕头走的时候还能留下个影儿,王爷他,他就凭空消失了!”
“鬼?!”
两人胆战心惊的对望一眼,鬼哭狼嚎的立马逃了。
暗夜中,诚亲王如冷血的鬼魅一般在林中穿梭。
随手一
洒,几颗信号弹升到空中。
一炷香后,与京城三日距离的百花楼内,寂静一片。
带着面具的无极宫主威风凛凛的站在中央。
“见到乔牧心踏入这座城,格杀勿论!”
……
楚云溪的嗓子冒烟一样疼,半个字也发不出。
彩云来伺候时发现她醒了,惊喜的赶忙去告诉王爷,居然连杯水都没倒。
王爷进屋时,便看到楚云溪狼狈的滚到地上,在费力的够着水壶。
“溪儿!”他疾步上前把人一把搂住,小心翼翼的模样似是护着什么珍宝。
锦衣神色黯然,悄然退下。
王爷没有马上给楚云溪喂水,而是先一点点用手指润了她的唇。
直到干裂的唇瓣有了盈盈水色,他才小心的把杯子递到她嘴边。
看着楚云溪迷糊中饥渴的饮水,丝毫没有形象,如同牛饮一般,就知道她一定这三日滴水未进。
“来人!”王爷低声怒喝。
彩云颤巍巍走进来,噗通一下跪到地上。
与那暴怒的声音不同,王爷轻手轻脚的将楚云溪放到床上,眼中满是柔情。
彩云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本王的话你们都当耳旁风吗!这几日没人伺候过媚娘?”
彩云抖如筛
糠,结结巴巴的解释。
她们本是轮流照顾楚云溪的,可锦衣作为王爷的贴身大丫头,利用自己的权利把所有人都支开了。
听到此,王爷的嘴角勾起一抹慎人的冷笑,那冷意直达眼底,让人见之生寒。
彩云大气也不敢出,只盼着楚云溪能快点醒来。
整个王府,似乎只有她能降服王爷了。
“你负责贴身伺候媚娘,出半点差池……”
“奴婢不敢!必定片刻不离媚娘姑娘身侧!”彩云使劲磕头,只两下额头便渗出血丝。
王爷冷着脸压着怒火出门,彩云瘫坐到地上,浑身都像泄了气。
她知道,王爷是去找锦衣了。
可如今锦衣以和往日不同,否则她一个小小婢女,怎么敢公然违抗王爷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