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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这方子用来治心疾的。”
“心疾?可治心疾你连通草细辛都不用,反而大用附子薤白,你这个一不谨慎是要死人的呀!”
徐暖云淡风轻说,“富贵险中求咯。”
“不行不行,你这个法子太冒进了,而且我连你病人都没瞧见,我不能随便给你抓药,万一病人死了我负不起责任!”
徐暖真是没想到,古代抓个药都这么麻烦,又不是什么管控药物,至于吗?
随后,老大夫解释说,“身为医者,理应为病人着想,你这方子另辟蹊径确实不错,但老夫不敢冒进,除非你这方子是神医写的。”
“哦,不是神医,是我写的。”
“你写的?那更不行了,我不能卖给你!”
徐暖真的很想掏出一把杀猪刀焊在这药铺,他妈的,买个药都这么麻烦!
她要炸了!
她发现一但离开家人,离开了沈意,自己的脾气就很容易控制不住。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裘太夫,您别看不起我,我跟您比试比试,您要是赢了我,我听您的,我要是赢了,您就听我的,怎么样?”
裘大夫可不怕,“老夫坐堂问诊几十年,跟你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有什么好比的!”
“裘大夫!”她的刀已经出鞘了,吓得老大夫瞳孔地震。
“小婶婶,刀刀……”
“咳咳咳对不起呀小三宝,吓到你了,婶婶这就收回去。”
幸好幸好控制住了。
十分钟后,在回春堂门口,学徒高高挂起了“义诊”的横幅。
徐暖一张桌子,裘大夫一张桌子。
桌子上就放了脉枕,纸笔,针具。
比赛规则是,一炷香内,谁看的病人多谁就获胜。
可这其实明显有两个问题。一是,治病是有一个过程,一炷香内根本不可能说治好任何一个患者,哪怕是想要改善都难,当然,医术高超就另说。
第二个问题是,大家来看病的,肯定都愿意选择资历更深,又熟悉的裘大夫看,而她一个年轻女子,长的又丑,根本不占优势。
但人家裘大夫却信心满满,自然,徐暖也不能落得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