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还不知道自己的对话让人听了去。
钟离隽出来之时,瞥见一抹黑影从胡家离开,便悄悄跟上了黑影。
苏潇潇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她,故意走到了大树旁。
夜色昏暗,时有飘雪至。
卖炭翁的声音此起彼伏,回荡在零星雪落之中。
“卖炭咯!”
一声卖炭落下,苏潇潇突然一个回手掏朝着背后那人袭了去。
那人侧躲,回手掏划过了他的颈脖。
苏潇潇没想到这人动作还真是迅敏,接着,苏潇潇双手化拳,凝聚了一丝灵力,打中了怎么着也能够破开石块。
那人丝毫不敢懈怠,胡家竟然还有如此高手,真是出人意料。
一拳又一拳砸来,犹如面临山崩地裂之感。
可在如此拳势之下,那人还是能够游刃有余地接过去,甚至苏潇潇觉得他一反击自己就能够被反杀。
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苏潇潇收了拳势想要离开,那人伸手抓住苏潇潇的衣领,给了苏潇潇一掌,苏潇潇也毫不客气地回击一拳过去,霎那间响起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两人同时受了重伤,被迫后退。
苏潇潇用回锅肉置换了一个烟雾弹,抛下烟雾弹之后快速离开。
钟离隽的神色已经寒不见底了,他久经沙场多年,扪心自问现在能够伤到他的人少之又少,不曾想小小的翡翠镇竟然卧虎藏龙!
“白酒,去,找到那个人,给我抓活的!”
“是。”跑腿的事总是让他们干,没见每个月一钱银子能够往上涨一涨。
他们暗卫真是干着最危险的活,拿着和店小二一样的工钱,天杀的,能不能换一个主子啊!
苏潇潇回了苏家,将夜行衣丢进空间,迅速换上一身雪锦,用东北大冒菜置换了一枚护心丹,送着茶水入肚。
做完了这些,她才上床打坐。
“胡家真是不可小觑,方才那人的实力深不可测,还好我机智。”这背后一掌若是普通人的骨头早就被震碎了,不过那人的一掌打乱了她灵力,此刻那一丝灵力正游走在她的身体里。
苏潇潇无奈之下只好专心打坐。
不一会儿胸腔内郁结的血气被逼了出来,苏潇潇吐在了洗脸盆中,那一丝灵力也在血吐出来的时候回归丹田的位置。
就这样到了天亮。
一大早,钟离隽就亲自入了雪洞,将雪洞里的人揪出来。
暗卫白菜来报:“主子,三水镇只找到五百把唐刀,看河的老叟说,倒是见有不少货物入了箔梁境内。”
人证物证摆放在胡家面前的时候,胡家还想抵赖。
“将军这是想以权欺人吗?!”胡劫巷丝毫不畏惧。
只听钟离隽不耐烦地说着:“传令下去,胡家勾结箔梁,私铸兵刃,就地诛杀。”
“钟离隽,你有什么可能耐的?你说是就是?你位高权重,还想嫁祸到我们胡家的身上,谁不知道你的夫人也是翡翠镇的人,十几年来就来历不明的人,我看你们才是箔梁的人!”胡劫巷倒打一耙,似乎笃定了钟离隽拿不出来别的证据。
钟离隽不慌不忙给白菜使了个眼色,低声说了几句。
白菜点头退下。
钟离隽拿出了那把唐刀,运输出去的唐刀,过了码头都会被抹除掉刀面上的痕迹。
“胡老爷,你说说,我这把刀如何?”
钟离隽把刀立在地面上,刀面上清晰可见的图案让胡劫巷大腿发软。
“这怎么可能!”
“混账小子,我都说了多少次让你把人转移,你怎么回事?真是个败家子,这回把你爹我的命都给搭上了,你你你!”
胡劫巷气抖极了。
“想不到,天不助我成事,也罢,十八年后,我胡劫巷再来争一争王侯将相!”
胡劫巷的语气带着无奈和不甘,一腔怒火上头,便打算咬舌自尽了。
钟离隽眼疾手快,卸下了胡劫巷的下巴,冷声道:“别急啊,一会儿,还有一场好戏。”
过了一会儿,白菜拿过来羽衣。
“将军。”
钟离隽偏头,下巴对着胡家老大一划。
“胡耀光是吧,你似乎并不是胡家人,这是从你的房间里搜出来的‘食神’羽衣,不对,现在应该叫你食神才对。”
食神?
胡家人的目光纷纷投射在胡家老大的身上。
他们祭拜的食神竟然是胡耀光!
胡家老二躺在轮椅上,歪着嘴说:“大哥,你现在应该很得意吧,大家对你毕恭毕敬,你再也不是胡家的下人了,看着父亲对你下跪的那一刻,你心里一定是得偿所愿了吧。”
胡家老大眼见自己的秘密败露,站了起来,轮椅被他随手一扔,进了水池。
胡劫巷气得说不出来话,正打算要动手,被钟离隽反手废了一身武功。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