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潇潇拿了地上一根木棍,小心翼翼打开门栓,左手立着木棍。
突然间,一个黑色的袋子从她头顶套了下来。
只见苏潇潇用力一顶,袋子被顶出一个洞。
苏潇潇趁机掀开袋子,甩在地面上,对着对面的三个黑衣人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那人手拿弯月胡刀,动作利落,寒芒扫过了苏潇潇的面门。
苏潇潇侧躲,抓住这名刺客的手臂,生生卸掉,再反抓另一条手臂卸掉,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半点没有含糊。
暗处的钟离隽摘下一片树叶,看来是不需要他来动手了。
其余两名刺客一起冲了过来。
苏潇潇一脚踢翻一名刺客,右手拂过刀背,抵到刀柄的位置,重重砸了那一名刺客,当场口吐鲜血。
她的一招一式,没有一样是多余的,甚至可以用野蛮来形容。
苏潇潇半后仰脖子,对着大树上的钟离隽说一句:“看够了吗?”
她竟然能够察觉到他的存在,真是不可思议。
钟离隽跳下树,苏潇潇方才踢翻的刺客提刀竖砍。
“小……”
小心还没有说出口,苏潇潇反腿一踢那名刺客当场毙命。
好惊人的反应能力!
剩下一名苟延残喘的刺客丢下烟雾弹逃脱了,苏潇潇似乎并没有去追的意思。
“那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一刻的她戾气很是纯粹,没有杀意,也没有任何善意,就像是一个单纯想要干架的人,倏然就对钟离隽出手。
钟离隽眸光一凛,她是来真的吗?
苏潇潇一拳砸了过来,钟离隽只能迎接,手掌接下了她的一拳,像是棉花合上了铁锤。
想不到看起来十七六岁的姑娘,力道竟然如此之狠,若是寻常人接下了她这一拳,只怕是骨头都要碎了吧。
“我是百战……”
百战?
对了,这是她那个打下手的名字,还是她未来要养的小白脸。
苏潇潇这才收起了拳头,像个没事人一样钻进百战怀里。
“还好你来了,你都不知道方才的情况是多么地危险。”
喂喂喂,他真的没有失忆啊。
还有,危险的是那些刺客吧,被你废掉双臂的刺客还在这里呢。
忽然间,那名刺客咬舌自尽了。
这可真是怨不得她啊。
“那么弱?”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太强了呢。
借着雪光,苏潇潇认真端详了一下百战的脸,这骨相可真是俊呀。
薄唇儿毫不犹豫覆上了清唇。
他这是,被人轻薄了吗?
“淡了点,不过没关系,我会把你养成最有味道的男子。”
瞧瞧,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轻薄了他还嫌弃他,他这辈子还没有被除了他娘之外的第二个人嫌弃过,真是反了天了。
“能不能,再这样一次?”
不是,他不是想惩罚眼前这个女子吗?话到嘴边味道怎么就变了。
“啊?”她从未听过如此无理取闹的要求。
天空漂落下不同形状的雪花,男人反扯,将自己身上的披风系在了她的身上,温野味十足。
“打下手的,我要休息了,明天见。”
明天?
军师那边应该清查得差不多了。
明日恐怕是不能见了。
次日,苏潇潇怎么也找不到打下手的,不免有些失望,看来昨晚她太主动了,把人给吓到了。
苏潇潇似是无意开口:“对了今日乔夏荷为什么没来。”
陈正咬了一口手抓饼,回道:“哦,乔姑娘啊,她说她昨夜染了风寒,如今正躺在床上喝药,我见她咳得挺严重的。”
苏潇潇没有说话。
乔夏荷可是能够活到大结局的人。
苏潇潇点击置换了一颗护心丸。
“风寒药,给她送过去。”
陈正不疑有他,接过药跑了起来。
是夜,白河传来捷报。
“拓跋纣被打回了箔梁!我们赢了!!!”
大伙们激动地把这个好消息传播。
原来,今日钟离隽带着人偷袭了拓跋纣的营帐,并将其摁押盟书永不踏入大燊领土半步,钟离隽还让人拓了盟书挂在白河城上,狠狠地羞辱了拓跋纣。
“今夜辛苦苏姑娘了,将军说了,食材的钱不会短了苏姑娘。”
她看起来不应该是正义凛然的样子吗?到底是哪个环节暴露了她的本性?
【请宿主制作全羊宴。】
大晚上的制作全羊宴,这是不想让她活了是吧。
想是那么想,苏潇潇等人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食材进行烹饪。
“钟离隽,真有那么神?”那个渣男看起来真的有那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