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它!”白玲珑从袖中拿出一枚黑色的药丸,递给了秀儿。
看着眼前的药丸,秀儿知道她的意思,她不想接下,但她现在别无选择。
白玲珑见她吃下才冷声道:“等他死了,解药我自会给你。”
“起来吧!”
秀儿见她说完转身就走,有眼色的跟了上去。
白玲珑带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梳妆台前吩咐:“帮我梳妆。”
秀儿上前梳完妆之后,就见她从柜中拿出一个面纱,递到她的面前:“戴上!”
她伸手接过,老老实实的戴在了自己的脸上,没办法,现在她这张脸确实没办法入眼。
以前,每次看到她脸上那一道长长的疤痕,内心只觉得开心,但现在,她只有深深的无力。
本是想逃离是非中心,可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被卷了进来,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吧!
想到这里:既然无法逃离,那就只能为尽快适应,让自己不再那么被动。
而坐在梳妆台前的白玲珑,透过铜镜,看着自己红肿的双眼,眸中神色逐渐坚定,起身从一旁的盒子里取出十两银子,对着门外喊道:
“来人!”
“把如蝶...厚葬!”说着把手中的银子放到了走进来的丫鬟手中。
秀儿心底有些吃惊,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毕竟现在不知道她这个新主子脾气如何,她只能谨慎些。
白玲珑见她无动于衷,心中却是满意不已,她就知道她捡的这个丑女心思不少,不然也不会留下她,心中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信心。
她一定能有办法杀了那个无极!
只要无极死了,凤无忧那个女人定然痛苦不已,毕竟当时出嫁可是他亲自背她出的门,名字还如此相似,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想到这里,她直接对秀儿道:“下去好好准备吧。”
见秀儿退下去,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痛哭流涕的凤无忧还有痛苦不堪的楚北辰,只要想到那个画面,都让她兴奋不已。
毕竟他们才是让她痛苦的来源,怎么可以活得比她开心呢!
正在和白相理论的皇后根本没想到这件事情对白玲珑的打击竟然这么大,她看着白相满脸的怒容,轻声劝道:
“昊哥哥,玲珑就这一个心愿,我实在没办法看到她那副痛苦的模样,文静只是想让她得偿所愿有错吗?”
皇后白文静面露祈求之色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白文昊。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名声对一个女子意味着什么,如果事成了倒也还好,我二话不说就让她风光大嫁到闲王府,可现在这种情况,你有想过后果吗?”
“难道真的要让我的女儿,像平常女子般浸猪笼?”
皇后顿时慌了神:“不会的,我不会让人伤害她的,我是她的母亲,怎么会让她遭遇那种事情。”
白文昊直接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你不要命了?”
皇后一把拨开他的手:“昊哥哥!”
“我每日听她喊我姑母已经够痛苦了,现在竟然连以母亲自称都不行了吗?”
白文昊看着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的白文静,伸手抓住了她两边的肩膀晃了晃:
“文静,你看着我!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等以后诚儿登上那个位置,你想怎么喊都行。”
“可现在,你也要为诚儿想想啊,如果提前暴露,那我们这么多年的计划岂不成了一场空?”
皇后回过神来,抓住白相的衣领:“昊哥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我去求皇上赐婚行吗?”
白文昊突然冷下脸来:“白文静,你冷静一下!”
“现在皇上赐婚,只会坐实了外面的流言,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把玲珑的名声恢复。”
皇后听完,眼睛亮了亮:“昊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了?”
白相点了点头:“要想让玲珑的名声恢复如初,肯定要有人来背上这个罪名。”
皇后这会儿冷静下来,也明白了他说的什么意思:“你是说,让如蝶那丫头替玲珑背锅?”
见他点头,她有些不解:“那为什么要杀了她,直接让她出去澄清,不是最好的吗?”
“如果是你,你会出去澄清说这是你做的事情吗?”
皇后顿时明白,既然散播了这种谣言,再亲自出面澄清确实有些不符合逻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出来顶罪的。
但畏罪自杀就不一样了,虽然也会有人怀疑,但也会有人相信玲珑是无辜的,只是被丫鬟陷害,才污了名声。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松了口气,随即想到玲珑护着那丫头的模样,心中有些为难:
“昊哥哥,玲珑会同意我们这么做吗?”
“同意不同意由不得她,我已经派人放出了一点风声,定然不会让我们的女儿毁了名声!”
皇后看他的模样,知道他已经有了计划,也不再多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