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国皇孙-南逸轩,凭借一己之力,把一众皇子都比了下去,成为南越国炙手可热的太子人选。”
凤无忧听了这话,大概明白:南越国选太子靠的是个人实力,而不是子凭母贵、母凭子贵那一套!
而后开口:“这么看来,此人的实力不容小觑啊!”
见楚北辰没反驳,她又低头看着下方长长的仪仗队。
街上的百姓自发的让出一条路,南逸轩稳稳的靠在轿辇上,身后马车一眼望不到边...
她心下暗忖:看来东楚国作为第一大国果然是名副其实啊!
就在这时,楚北辰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好了,我们该走了。”
凤无忧回头,面带疑惑:“不还有两个国家的人没到吗,我们去哪?”
“回门!”
凤无忧闻言,思索一瞬:今天好像是第三天!对着楚北辰道:“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你不是说想来看使臣吗,让凤府那些人等等也无妨!”
听了他的话,凤无忧一噎,又想到凤永元和凤夫人的事情,嘴角勾起:“走吧,别让凤丞相久等了。”
说着上前拉着楚北辰就出了房门...
到了凤府门口,就看到寒风中站着瑟瑟发抖的两个人,凤永元和凤倾城,身旁还站着一众丫鬟婆子。
凤无忧看着这副场景,不由得都有些同情凤永元了:偌大一个府邸就只剩他和凤倾城两个主子。
又看了看一旁站着充数的丫鬟婆子,正要下车,就见楚北辰先她一步下了马车,而后她就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车帘前面。
凤无忧知道他什么意思,脸上浮起一抹笑意,把手放到了他的手心,被他小心翼翼的扶下了马车。
一旁的凤倾城看着在她面前秀恩爱的两人,忍不住悲从心来:
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平,这么嚣张的人过得如此幸福,她步步小心为自己谋划,却落得了个生母惨死,被皇后不喜的下场!
想到那天自己恨嫁的消息传了出去,就收到皇后的警告,她像往常一般对着太子诉苦,可他只是一番安慰,话里话外都让自己忍着...
“唉~我都听说了,妹妹节哀!”
凤倾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忽然感觉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回过神来就听到凤无忧这句话,心里的愤恨忍不住就窜了上来。
一把拍开了凤无忧的手:“本郡主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凤无忧听她这话,轻笑出声:“妹妹这比喻倒是挺形象。”
凤倾城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正要反驳,一旁的凤永元见情况不对,连忙赔礼道:“小女不懂事,还请王爷见谅。”
说完又陪着笑道:“王爷王妃今日回门,外边冷,还请随本相入府暖暖身子。”说完还警告的看了一眼凤倾城。
凤倾城想到她现在没有了母亲,可不能再把父亲惹怒了,连忙低下了头,把心里的怨恨压了下去。
凤无忧见她这副听话的模样,带着楚北辰就进了府门。
看着府上的红绸全部挂上了白幡,对着凤永元道:“凤丞相,凤夫人什么时候下葬?”
“回王妃的话,明日下葬。”
凤无忧见他这副恭恭敬敬的模样,顿时也有些兴致缺缺,对着凤永元直接道:“凤丞相准备什么时候迎娶新夫人过门?”
凤永元的脸色一僵,如此隐秘的事情,被自己的女儿捅破,他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可火气还没上来就看到一旁的楚北辰,心中的怒气顿时就熄了火:
“回王妃,定在四日后。”
凤无忧闻言,看了看府上挂着的白幡,心下不由得腹诽:
这凤府还真是做到了无缝衔接啊,前两日自己大婚,挂上了红绸,这几日换上白幡,四日后估计还会再挂上红绸...
忍不住道:“真不愧是皇上亲封的右相,还真是为国节约资源啊。”
凤永元没听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但心中也清楚,总归不是什么好话,尴尬的笑了笑:
“王爷王妃,请~”
坐在了餐桌上,凤无忧看着整个膳厅坐在席位上的只有她、楚北辰、凤永元、凤倾城四人。
见无人说话,凤无忧看着满屋子的白幡心中膈应得慌,就听楚北辰道:
“凤丞相这是何意?”
凤永元见楚北辰看向上方的白幡,有些为难:“王爷,府上遭遇了变故,还请王爷见谅!”
楚北辰闻言,看都没看凤丞相,对着凤无忧道:“无忧,本王带你去醉香楼,这回门宴,不吃也罢!”
凤无忧求之不得,轻笑了一声:“都听北辰的。”
凤丞相连忙怒喝一声:“来人,还不快把这白幡给本相撤了!”
“父亲,母亲尸骨未寒,你怎能撤了白幡?”
凤倾城不敢置信,东楚上下,还从未听说过哪家主母去世,白幡挂了还不到三天就撤下来的?
凤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