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关系不错，加上同病相怜，两个女人又走到一起。

现实生活中，病人多数都能真心相交。

“金老师，我给你倒杯水喝。”

“医生总说没病，我很怀疑他们的医术，但医院的柳副院长是我朋友的朋友，我的朋友在职能上还是他的领导，所以柳副院长不可能不尽力。我们都痛得在地上打滚，是不是我们得罪了那一路神仙。臧老板，我听说有个人算卦特灵，我们去找他看看？”

“他在哪里？”

“城南古文庙。”

“现在就去。”

“我，我的肚子又疼了。”

“啊，我也是，好像越来越痛。”

“啊，唉呀，妈呀。”

两个女人同时倒在地上，打滚，哀嚎。疼痛的症状与之前完全相同。

算卦先生是个青光眼，但他的眼睛一直在两个女人的胸前扫描。

两个漂亮的女人谁不想多看两眼？

摸完两个女人的手，他说:“你们最近一定得罪了某人，不然你们不可能同时被一个男鬼纠缠不休。”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其中一个问道:“有什么办法赶走他吗？”

两个女人当然就是臧老板和金老师。

“有两个办法。”青光眼邪笑道。

“说来听听。”臧老板一点不在乎青光眼的猥琐的眼神。

“第一个就是满足妖孽的要求，第二个办法就是我一种神水，洒在你们身体上即可，洒神水只能我操作，不然没效果。”青光眼道。

“你说怎么办？”金老师问臧老板。

“怎么撒神水？”臧老板道。

“你们是过来人，怎么还不知道什么是神水？”青光眼道。

金老师和臧老板一听这话，就知道什么是撒神水了。

——脱光了衣服，任由巫师洒上自己的神水。

金老师在小时候听说过，也亲眼见过巫师洒神水的过程。

村里葛二寡妇就经常被村长洒神水。

两人好像都很喜欢洒神水的过程。

长大后的金老师总算知道了骗人的把戏。

“谢谢，你还是去给母猪撒神水吧。”

两人哈哈一笑掉头而回。

“我们最近得罪了谁？”

“没有谁啊。”

“你想想。”

“啊，是不是禹文强？”

“嗯，他是男人，自然就是男鬼。”

“就因为我没有履行赌约？”

“你为什么又反悔了？”

“现在骗子太多，谁也分不清楚。”

“即便他不是骗子，他的足球队本来就没有希望。”

“当然了，傻瓜也不会投资他的足球队。再说也不是个小数目。”

“可是我听说他已经收到了赞助款，而且还是五百万。现在已经租下了县城体育馆的足球场，添置了很多设备。”

“还真有傻瓜相信他，你听谁说的？”

“要不我们现在过去看看？”

“金老师，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你说。”

“那天禹老师来找我履行赌约，我以骗子太多为由拒绝履行，他也没有反对。为了考验他的定力，借机请他帮我鉴定玉佩的价值，你知道我的玉佩平常都在什么地方，结果他连碰都没有碰我的胸脯。临走时，我本想说‘你是不是男人’，没想到他没有让我说出口，他说他是真男人。”

“你的意思是他知道你将要说什么话？”

“不然他怎么会那样说。”

“在酒店，那么好的机会，他没有侵犯我们。你拒绝履行赌约他也不生气，你用那么诱人的胸部去挑逗他，他也没有反应。根据这些，我们需要好好分析。第一是酒店疑问，他完全可以以喝醉了为由侵犯我们，但他没有。这说明他根本看不上我们吗？我们是熟透了的女人，走在大街上，不看我们的男人还是很少，他不可能不懂。是他生理上有问题吗？”

“不瞒你说，”金老师红着脸，看了看臧老板，似乎在下决心。

“难道你跟他发生了关系？”臧老板道。

“听你的口气，有些酸味。”金老师道。

“我们都肤白貌美，腰细，但我毕竟比你胸大些，大胸更能吸引人。”臧老板道。

“你越说越远了，我也希望和他有关系，我也是人。”金老师道。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臧老板道。

“那天晚上，我虽然喝醉了，但我明明感觉到有样东西触碰到我。”

“什么东西？”

金老师努力回忆:“我模糊记得是禹文强抱着我的时候，好像是往客房的方向，我的手也感觉碰到一样东西，我想抓住它，却怎么也没抓住。”

喝醉了的人能想到什么？

“好像是男人的象征。”

都说酒醉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