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徐成白天出去应付官场上的事情,准备上任事宜,有时间出去会会友人。
自然也去了教坊司。
也见到了那位让卫城年沦陷的女子,名字很好听,楚伊人。
性格很好,十分温柔,虽然是教坊司,但卫城年是她的第一个客人。
徐成看过她的面板,蓝色的剧本已经算是十分简单了。
他也发现了一个不错的修行手段,那就是心神无时无刻都在搬运气血,将气血凝聚成异血之形,将其炼入肉身,强化效率不错,这种方式,就算是走路,他也依旧可以持续。
这个方法让他有了种前世备战高考时的感觉,吃饭跑步,无时无刻都在学习。
但他却乐此不疲,这种时时刻刻都有提升的感觉,让他很是沉迷。
“嫂子,我年哥嘴笨,这是上次拜托我找的翠云草,可活络肌肤,永葆年轻。”
楚伊人真的如水一般温柔,样貌虽不甚出众,但性格真的很好,她接过徐成手中木匣子,轻声开口,“多谢阿成了。”
教坊司赎身并不容易,还是徐成找了趟范正,才要来个牌子,三人给卫城年凑了银子,才将楚伊人从教坊司带出来。
楚伊人出身楚郡,是一个县令的女儿,家中被人陷害,整个家族女眷全部被打入教坊司。
但她很有分寸,在知道几人的身份后,丝毫没有提过要报仇的事情。
无论是识趣还是隐忍,都是难得的品质。
最起码不会成为年哥的累赘。
卫城年脸上带着温润的笑,他此刻觉得,人生有兄弟、有自己爱的人、有追求的武道,已经够了。
他很幸福。
徐成和朱玉龙看的出来,卫城年真的很开心。
两人默默离开,将一切交给两人。
……
元丰九十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今日是徐成和尉迟丰约定好上任的日子。
他身后跟着尉迟新,静静的走进校场。
此时的校场,早已站满了身穿黑甲,腰间悬挂长刀的兵士。
尉迟新低声说道,“令君,人已经齐了,不过家父说可能会有刺头,让你想办法自己解决。”
徐成轻笑一声,刺头哪里都有,也都是有本事的人。
只是不知道东门大营的刺头们,又是什么成色呢?
校场中间的那处巨大露台,尉迟丰早已站在那边,身后则是值守东城十八门的指挥使。
按照配置,每道城门共有兵士百名,其中配有一名指挥使,十名什长。
徐成昂首向前,目光微微扫过这些指挥使,不动声色的将他们的面板尽收眼底。
尉迟丰面色严肃,看到徐成后微微颔首,示意他站在自己身边。
一切准备就绪,一切如同静止一般的兵士们终于有所动作。
只见从外围开始,数名兵士抬着一道全新的木质坐台,穿过人群,随后将其放在地上。
又是一群人将尉迟丰之前所用的旧坐台取下,放在门口。
东门令已经不是可有可无的小官,交接仪式颇为负责。
首先要将离任官员的旧坐台封印,或者由离任官员带走。
将士们互相看了看。
徐成目不转睛的盯着露台上的十八个指挥使,这些指挥使,都是劲力境,才是关键。
事实上,在这些指挥使心中,他们想要的是一个武道修为能撑得起台面的东门令,而不是一个二世祖。
初见徐成,尤其是知道其为范正弟子后,先入为主的,都以为其不过是凭借关系过来镀金的。
直到见到徐成,徐成身上那换血气息,更是让他们肯定了这种猜测。
但这一切,在徐成将那立柱重新立起后,都消散无踪。
那立柱立起的,不止有三条规矩,还有这些指挥使对上座的信心。
能够越阶挑战的人很多,但这种越阶挑战,也有可能是资质不够,以岁月积累起来的底蕴。
唯有越阶挑战的年轻人,才配被称为天才。
一个天才的上座,或许现阶段无法称为东门大营的后盾,但天才之所以珍贵,便是他们的未来,无法想象。
如徐成心中预想的那般,东直门指挥使秦修,最先响应。
“东直门上下,尊令君命!”
自秦修开始,一个个指挥使都低下了头,抱拳作揖。
“东临门上下,尊令君命!”
“东奉门上下,尊令君命!”
……
在嘈杂中,徐成跳下立柱,穿过人群,脸上无悲无喜,面无表情。
“既然有规矩,那自然有奖励,我一向以为,军纪严明,是在军士们吃饱饭的情况下,在我麾下,我不但要让诸君吃饱饭,还要诸君吃好饭。”
“入城费一向是七成上缴国库,其余三成上缴东门大营,国库的七成是变不了的,但大营的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