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
“啊~首领饶命啊!啊~”
胡才被五花大绑在一棵树上,两名士卒不停的抽打他的身躯,痛苦的哀求道。
“你个狗东西,没有杀一兵一卒就临战而逃,简直该死!”白波军首领郭太愤怒的骂道。
“呜呜~~首领饶命啊!呜呜~~~”
胡才不断求饶,却是毫无效果。
“哼!”
看着被抽打的不成人形的胡才,郭太冷哼一声,说道:
“此次若不是你贪生怕死,何至于损耗如此多的士卒,若不是你临阵脱逃,又岂会导致一万多士卒溃败,让晋军大胜!”
“呜呜~~首领明鉴,末将知错了呀!求首领宽恕啊!”
胡才痛哭流涕,不停的苦苦哀求着。
“哼!饶了你?”
郭太不屑的撇了撇嘴,不再理会他,看向一旁的杨奉,问道:“杨奉,你有何良策破敌?”
“启禀首领,末将以为,应立即撤军。”
杨奉躬身说道,语调平缓。
“为何要撤军?”
“主公,晋军精锐,更兼晋王刘昊在此,末将担忧不是对手啊。”
杨奉解释道。
郭太闻言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白波军十数万在此,若是撤走了,于这胡才不战而退何异,岂不是让晋军看轻?让天下人耻笑!”
“这......”
杨奉皱了皱眉,不知该如何劝说。
郭太却是挥手制止了他,心中有了计较,自信说道:
“於夫罗首领、杨奉、韩暹。明日,你们且带领士卒出城迎敌,牵扯住晋军,切记不可恋战,保全性命要紧,某饶道击其后!此战定能大胜!”
“喏!”
於夫罗、杨奉、韩暹齐声应诺。
……
“嘶~哎呦~”
府邸中,胡才痛苦的呻吟着,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血痕,狰狞可怖。
他被抽打了整整半炷香的时辰,早已经筋疲力尽了,浑身上下没有丝毫力气,只感觉自己快要疼晕过去了,脑海中一片空白。
“报~”
“将军,韩暹将军前来拜访!”一名亲兵跑了进来,禀报道。
“他来做甚!?嘶~哎呦喂!不见不见!”胡才闻言,开口怒道,却不小心牵动伤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冷汗涔涔。
“喏!”
亲兵刚走出房门,胡才不耐烦道:
“等等!让他进来吧!”
“诺!”
亲兵应了一声,便快步离去。
“哈哈!”
片刻之后,便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韩暹迈步走了进来,笑道:
“胡才贤弟,无恙否?”
“奶奶的,老子抽你半个时辰,试试无恙否?!”胡才恨声骂道。
韩暹闻言笑容一僵,不过随即反应了过来,笑着说道:“贤弟,首领所为,确实有失偏颇,那大戟士骁勇冠绝,绝非等闲,换作首领,也何贤弟一般败逃。”
“兄长知我啊!嘶~哎呦嘿~”胡才激动的又牵动了伤口,疼的直叫唤。
“那些个大戟士,个个壮硕,身披重甲!手持神兵利器,威猛无比,若不是某家跑得快,就要丧命城下,首领还如此对我!”
胡才越想越憋屈,越说越愤怒,眼眶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泪水。
韩暹摇了摇头:“唉~那晋王刘昊,南征百战,从无败绩,建封狼居胥之伟业,败南匈奴,征服鲜卑,扩疆万里,更是霍山一战,人颂万人敌。”
“我等虽说有十数万兵马,岂不知当年鲜卑、南匈奴联军,亦有二三十万乎~我等又焉是他敌手?”
韩暹叹息着说道,眼神中闪烁着黯淡的光芒,显然也对此深表无奈。
“唉~~”
胡才闻言,叹息着摇了摇头,没有反驳。
韩暹见此,眼中精芒闪烁:“贤弟,不若……不若我等,投效晋王去吧?”
“啊?”
胡才微微一怔,旋即苦涩道:“兄长莫非魔怔了,我等乃是白波军大将,何为白波军?反贼也~”
“那晋王刘昊是何等人物,前朝太子也!雄据六州之地的藩王,高高再上,视我等如蝼蚁也,蝼蚁和反贼前去投效,无异于送死!”
韩暹见胡才如此,知道此事暂不可为,嘘寒问暖一番便离去了。
翌日。
鹿肠山上,晋军大营外,擂鼓齐鸣,旌旗招展。
於夫罗、杨奉、韩暹等大将,率领十万白波兵前来挑战。
“嘿!这帮贼子好大的胆子,今日居然主动过来挑战,大王!让俺去锤他们!”李元霸兴奋的搓了搓拳头,嚷嚷着就要往前冲。
“元霸将军且慢!”徐庶出列阻拦,转身看着刘昊,笑着说道:
“大王,我等既然已知,此乃白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