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闻言,不屑的翻了翻白眼:“李元霸,休要血口喷人,嘉何时与你对赌过?”
李元霸闻言,顿时怒了。
“郭奉孝!你找死!”李元霸一拍胸膛,撸袖子道:“俺这就捶死你!”
刘昊急忙拉住李元霸,笑骂道:“好了!好了!不许胡闹!”
就在四人闹腾的时候,忽然十几个流寇,从两旁树林中窜出,拦住了四人的去路。
“呔!此路是我开!此林是我栽!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领头的流寇头目嚣张的喊道。
“呦呵~!这小子真狂!竟敢拦俺们的路,活腻歪了吧?”李元霸震惊的看着这群流寇。
流寇头目一瞪牛眼,指着李元霸,喝斥道:“你算哪颗葱?竟敢在本晋王面前撒野!信不信本头目把你的腿打断?”
“哟呵~!就你这歪瓜裂枣一般的小玩意儿,还敢自称晋王!汝是哪家的晋王!再说一个试试!看俺锤不锤你就完了!”李元霸说完,就撸起袖子,准备大战一场。
刘昊见状,顿时一笑,起了玩乐的心思,于是一巴掌扇在李元霸后脑勺上:“憨货!别惹恼了这位晋王!”
“呃……啊?”
李元霸摸着后脑勺,看着刘昊,一脸黑人问号。
“噗噗噗......”见李元霸吃瘪,而且还晕晕乎乎的,郭嘉使劲捂着嘴和肚子,努力止住笑意。
荀攸也忍俊不禁。
看着眼前四人自顾自的嬉笑打闹,流寇头目仿佛受到了无尽的屈辱,大喝道:
“都给我闭嘴,我乃名传天下的晋王!识趣的速速拿出过路税钱,否则休怪本王辣手无情!”
"啥!?汝再给俺自称一个晋王试试!"李元霸怒气冲冲的冲着流寇头目吼道。
原本莫名其妙被刘昊给了一巴掌,还在懵逼中,听见流寇又自称晋王,更是怒不可遏,气的哇哇乱叫。
“噗嗤~哈哈哈!”郭嘉实在是忍不住,再次爆笑起来。
“哼!笑笑笑!有何可笑的!看俺锤不锤你!”李元霸恼羞成怒,撸起袖子,朝着郭嘉冲去。
“哎呀~~!元霸!住手!”郭嘉吓的一哆嗦,急忙躲到刘昊身边,躲避李元霸伸过来的魔爪。
对面的十几个流寇,看着眼前四人嬉笑打闹,又一次无视自己,气的满脸通红,不由的火冒三丈:
“哇呀呀呀!兄弟们,抄家伙!”
三分钟后……
“英雄!小的知错了!放过我们吧!我上有六十岁老母需要瞻养,下有小儿嗷嗷待哺,还请各位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为首的一个流寇跪下,痛哭流涕道。
刘昊:……
荀攸:……
郭嘉:……
“哼!正好将你们当作郭奉孝,让俺出出气!”李元霸冷哼一声,抡起拳头就要继续揍人。
郭嘉闻言,浑身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好了,元霸,在打都打失禁了。”刘昊满脸黑线的阻止了李元霸的暴行。
李元霸闻言,一看,还真是。
“哼!算你们走运!”李元霸恶狠狠地盯着四人,一阵威胁。
“尔等为何在此拦路劫掠,可有寨子?多少人马?”刘昊看向流寇首领问道。
“回禀英雄!草民原是阳翟人,名叫张狗剩,本是本本分分的农民,奈何官家重税,人都活不下去了,哪里还交得起税,可是交不起税官家就要重罚,无奈之下,就上山成了匪。”流寇首领哭丧着脸说道。
“至于寨子,叫晋王寨,就离这里不远,整个寨子就我们这些个汉子,还有把子力气的,其余皆是老幼妇孺。”
“带我等过去看看吧。”
“啊!英雄!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张狗剩以为刘昊要将他们全部杀光,于是大哭求饶道。
刘昊无语的说道:“尔等放心,寨中若真如你所说,皆是妇孺,我等不会对你们怎样。”
“哦哦,真的吗?那诸位英雄,请随我来吧。”张狗剩将信将疑的说道。
于是,刘昊四人跟随着张狗剩,向南而去。穿过重重树林后,没过一会儿,便到了一处简陋破烂的山寨外。
看着山寨门前,一颗圆木门梁上,刻着歪歪斜斜的“晋王府”三个字。
刘昊顿时无语,这就是晋王府?还真够寒酸的,连个牌匾也没有,简直太破败了。
“我说!你们几个,冒充谁不行?为何非要冒充晋王?”李元霸一脸鄙夷道。
“这个……这不是晋王威名赫赫吗?所以就把他给搬出来用用呗。”张狗剩干咳两声,解释道。
“呀!公达!你怎么来了!”
就在这时,一声娇呼传入众人的耳朵。
听到熟悉的声音,荀攸不禁一愣,扭头望去,果然看到一抹倩影从山寨里奔跑了出来,正是自己叔祖荀爽的女儿,按辈分来讲,是荀攸的姑姑,荀采。
荀采,字女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