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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玄武扭头看向顾清颜，也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同她说说心中的一些话。

“小五，这段时间你在宫中可还好？”

顾清颜一顿，露出笑容来。

“二哥别担心，小五过得很好，姐姐也对我很好。”

这回答和顾玄武心中想的差不多，他知道顾清颜一定会这么说，毕竟她从来都不希望他和顾景辉担心。

可是，现在的妹妹和之前不一样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

以往的妹妹软弱，今天的妹妹，变得坚强。

结合之前顾景辉遇到的事，顾玄武已经看出来顾清颜身上发生了转变。

“你没有发现，现在的你多坚强，二哥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以往在金陵城，我们过得不好，但是大哥和二哥都在你身边，你总是无忧无虑的。如今，你多了愁绪，也独立不少。其实我知道，大哥的事情是你一手策划的。唉，二哥有些难过，小五变了，也辛苦了。”

顾清颜发愣，接着不自觉露出苦笑。

原来，她的变化，二哥都已经看出来。

只是宫中那些，她无法向二哥坦言，都是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