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之县主想多了,本王只是想要逗逗沐大小姐。”顾念榆掀开马车帘看向窗外。
沐栀榆和沐子虞用眼神交流,他还想逗逗她,她不逗他就不错了。
沐子虞轻笑,也许榆王殿下只是死鸭子嘴硬。
沐栀榆她看也是。
短暂的眼神交流结束后,沐栀榆手痒痒的薅着顾念榆的后脖领。
顾念榆猛然回头,与沐栀榆唇与唇相贴。
沐栀榆推开顾念榆,指着顾念榆骂他不要脸。
顾念榆未说话,只是盯着沐栀榆看。
沐子虞在一旁看, 她也不帮着沐栀榆,任由沐栀榆自由发挥。
这时,她忽然抓住一个重点,沐栀榆、顾念榆他们二人的榆字好像是同一个榆哎,难不成这就是天赐的缘分?
“大姐、榆王殿下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沐栀榆和顾念榆异口同声问道。
这该死的默契感,沐子虞有种她多余的想法,若不是没有第二辆马车,她真想换一个马车坐。
沐栀榆怒瞪着顾念榆,似乎在控诉顾念榆和她同时发声。
“大姐,你不想知道了?”
沐栀榆收回视线,“想啊,你快说是什么啊?怪让人好奇的。”
“大姐你叫沐栀榆,榆王殿下叫顾念榆,你们俩就没有发现你们的榆字是同一个吗?
顾念榆、顾念榆,拆开名字就是顾思念榆。”沐子虞在沐栀榆和顾念榆中间比划了个心。
呕,沐栀榆掀开马车帘呕吐着,她也只是干呕,并没有真的吐出东西来。
顾念榆凝视着她,“本王是有多脏,才被沐大小姐嫌弃。”
沐栀榆用手擦了擦唇角,实话实说道:“不是你脏,而是名字太恶心人了,咱俩咋还能是同一个字的榆呢?”
沐子虞看出来了,沐栀榆这是对浪漫过敏啊。
多好的寓意啊,怎还能过敏呢?
沐子虞望着顾念榆黑下来的脸蛋儿说:“大姐,长辈们起名的时候也没幻想过你们俩有一天也能扯上关系。
这东西纯属巧合,但还是觉得好浪漫哦。”
沐栀榆拒绝浪漫,顾念榆是她未来夫君不假,那不也是未来的嘛,现在顶多算得上是未婚夫。
就在她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马车在沐栀榆开的流连忘返小馆儿店停了下来。
沐子虞从马车上下来,她看了眼牌匾上的名字,这不是沐栀榆开的小馆儿店嘛,来这里做甚?
她心中有许多疑虑,还是跟着顾念榆径直来到了上次她们吃饭的那间雅居。
沐子虞进了门看到了洛云辞、顾长泽二人,他们身边还坐着几名流连忘返的小倌儿。
她给顾长泽和洛云辞行过礼后,坐到了洛云辞的对面,沐栀榆挨着她坐下。
“不知长王殿下、洛世子找我们姐妹二人来有何事?”沐子虞问道。
她和洛云辞没见几回面,如今洛云辞连他找小馆儿都不避开她了,她是该哭呢,还是还是笑呢?
笑,生活本就不易,在古代生存更加不易,她得给自己找点儿乐子,洛云辞是断袖之癖就是她的乐子。
“无事,本世子还不能邀请窈之县主出来吃个饭。”洛云辞嘴上逞着强。
他让小馆儿们离开屋子,将门带上。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礼单递到沐子虞的面前。
沐子虞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份礼单子。
白银十万两,黄金一万两。
金银珠宝三十大箱、布匹三十大箱。
五进院的房子三处、铺子三十间、庄子十个,郊外的良田五百亩。
沐子虞看着上面对现在的她而言,就像一个天文数字的礼单。
虽不知洛云辞要给谁,但看到那么多自己没有的,说不动心是假的。
她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激动,她又不是这份礼单的女主人,太过激动会给人一种她太贪财的感觉。
沐子虞想到这儿,冷静的将聘礼单子全部看完。
她合上礼单算着帐,一千文钱是一两白银,一千两白银是一两黄金。
一百两黄金是十万两白银,一千两黄金是一百万两白银,一万两黄金就是一千万两白银。
洛云辞能出的起一万两黄金,想必在京城的产业应该不少吧?又或许京城里面的那些家铺子,就有他的三分之一吧?
沐子虞看完默默的把礼单子还给洛云辞,“洛世子给我看这份礼单是何意?想让我帮你参谋一下?
我也不懂这些东西,恐怕是帮不了你了。”
洛云辞听她说完,眉眼肉眼可见的冷了几分。
沐子虞感觉到她的周遭气压低了几个度,后背还有些冒凉风,难不成她又哪句话说错了?
洛云辞这人也是,让她看礼单也告诉她这礼单有什么用,光写个礼单二字,话也不说就交给她,换成谁也不懂是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