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什么丝绸坊,这分明就是一个小院落!
来了都来了,言溪怎么也要进门去看看!
守门的下人,一见是两个姑娘,道:“小姐,这里只有老爷和夫人住,公子住在别的地方!”
言溪知道,这下人以为自己和初见晴是找老爷那个混蛋儿子的。
她挥了挥手,道:“非也,我找的正是你们家老爷!”
下人疑惑地看了言溪和初见晴一眼,道:“没听说过,老爷和女子有任何往来呀?这样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禀报老爷!”
不一会儿,老者出来了。
他一见言溪,笑容满面的迎了出来,道:“闺女,我就知道你不会食言!”
“老人家,我们没有食言,可是,你也不能撒谎啊!” 言溪提醒了老者一句。
老者听了,依旧笑容满面,道:“闺女,我不是那样的人!放心,昨天跟你这么一说话,我就知道闺女是个实诚人儿!”
“好吧,大爷!既然你、我都合伙做生意了,咱们就关起门来,就是一家人!我且问你,这丝绸坊的排场,似乎小了点儿吧?”
言溪不想让他打马虎眼,这么点儿的作坊,你给我要两万辆,而且还占一成的比例?
“莫急,闺女。不瞒你说,这个丝绸坊只是分坊,我和夫人暂住这边。你也知道,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整日里有女人上门去闹,我们老了,经不起这种胡闹,就跑到这里来躲清静来了!”
原来是这样!
言溪心里有些放松了。毕竟自己对于生意场上的事儿,还是一个零,若是遇上非人,被骗了钱也不奇怪!
“快请,闺女!你瞧,这闺女真俊呐!”老者说的是初见晴。
他这句话把初见晴夸得十分不好意思!
屋子里的生活设施十分简陋,老夫人见来了人,吩咐身边的丫鬟去倒茶。然后,兀自慌张地跑到老者跟前,道:“老爷,这里怎么还有人找来?”
老者听了“哈-哈”一笑,道:“她们是来找我的,不是找那个小畜生的!”
老夫人张大了嘴巴,估计是想着,难道这儿子的本事,老子也学会了么?
言溪上前拍了一下老夫人的手,“老夫人,老大爷和我要一起经营丝绸坊!”
这老夫人一听,将手往回一抽,道:“这老子难不成要白送人家丝绸铺子?”
老者见老夫人急了,道:“你先别着急说话,先听着!”
丫鬟将沏好的热茶端了上来,言溪接过去,啜了一口,道:“这茶还真是香!”
老者看着她们喝茶,他自报家门道:“鄙人姓裴,名展堂。裴家一直以来,做的是良心买卖!我昨天是这么说的,今天还是这么说!虽然,我这人说话的水分没有那么多。可是,这凭良心做事,若是水分太多,那做人的品质就下降了!”
言溪和初见晴点头称“是”!
老者催促二位赶紧喝茶。
他们喝完茶,就要去真正的丝绸坊去查看丝绸。
裴家的绸缎庄,场面不小,各式各样的花色和颜色。裴展堂说这样大小的丝绸坊在杭州大约有十几家,经营方式和盈利模式都差不多。
言溪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天地,心里有些喜不自胜。若是将这样好看的料子,送到秀水街上去,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穿上质地上乘的衣服,这里面的利润,睡觉都能笑醒。
想到这里,言溪的笑,已经堆满了脸,道:“裴大爷,咱就这么定了!今天这钱,我们也带来了!咱们昨天也说了,合伙儿!那咱们签合同吧!”
“合同?”裴展堂疑惑不解的问。
言溪突然想起来,这个时代没有合同这个词儿。“哦,字据!”
裴展堂点点头,道:“有!然后,他吩咐小伙计去柜上取空字据!”
结果,小伙计在柜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字据。字据不翼而飞了?
裴展堂十分气恼,抓过小伙计就问:“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少爷有没有来过这里?”
“来过,他来柜上找了些东西就走了,小的也没成想,他会带走老爷的空字据!”小二抖着声音说。
言溪提醒被气得捂着胸口的裴展堂:“不过是一个空字据,再写一个不就成了?”
裴展堂点头。
他又让刚才的小伙计,拿过文房四宝,重新写了一遍,一式两份,分别都签了名字和按了手印。
完全弄好后,裴展堂将其中一份儿交给言溪,一份儿放到自己的怀中。估计他是不太相信丝绸坊的人,还是把字据揣在身上更加妥当。
言溪让初见晴掏出银票,递给裴展堂。
裴展堂伸了手指头,在嘴上沾了点吐沫,仔仔细细的数了三遍,然后,点头道:“那我收下了哈!”
事成之后。双方约定:每月月底,裴展堂都会将当月的账目盈亏状况,出示给言溪。若是言溪不在当地,可以采用走镖的方式传送。
言溪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