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张三忍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在利落的装填好备用弹夹后。
冷酷的继续扣动扳机!
尤其是,寄生诡的几十张嘴巴,那更是重点照顾的地方。
不射他个满嘴毒针,张三忍都完全不敢靠近寄生诡。
实在是太危险了——
如果不是自己的星空蓝针所剩寥寥,在必要保命的时候,才能动用。
加之自己星空蓝气的储备量,更是少得可怜,张三忍还需要用它们,来温养拖延自己先天性脑萎缩的发作。
不然,用的就不是星空蓝针,而是星空手术刀了。
阴风阵阵,时间还没有两分钟,寄生诡全身上下,就插满了泛着紫意的弩针,且入肉三分。
看起来颇为凄惨。
"啊啊啊~~"
那刺耳的呓语尖叫声,听得张三忍心乱神迷。
地上的寄生诡,更是好像已经吓破胆了一样,在张三忍的淫威下,他不但没有再次发起反击,反而是懦弱的不断向后退,一退再退。
就好像刚才的怒而反扑,就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勇气一样。
现在所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软弱和大声的祈祷,希望有别的诡物能来救他。
妥妥的没有一点,当诡的样子。
张三忍很失望!
但也很欣慰。
只可惜,寄生诡的呼救和祈祷,并没有什么卵用。
这方圆几里内,除了食腐诡和其他寄生诡外,应该没什么东西,会过来凑热闹了。
反正,只要他们敢来,他张三忍就敢跑。
终于!
黑暗中,寒芒如星点般闪耀、
足足有两百多根弩针疾风扑面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二,全都射了出去。
张三忍身上的弩针存货,也快被掏了。
而寄生诡的尖叫早就停了,取而代之的,是被玩坏了一样的失去意识,全身沤血,内脏破损,生气渐消。几无声息。
咻咻咻!!!
可,破空声依旧不停,张三忍紧紧抿着嘴唇。
根本不放心。
不断扣动着扳机,并随时更换备用弹夹。
眸中更有血色划过。
他起了杀心——
诡之所以是诡,就是因为他神秘且未知。
就比如眼前的寄生诡,就十分之阴险,明明弩针上的剧毒对他的作用不大,本身又皮糙肉厚的,加上它的外形独特且善变。
区区几百根带毒弩针,应该伤不到他。
而他那些长长的触须,丝滑无比,更让张三忍联想到了各种以柔克刚,以巧制敌,四两拨千斤,以彼之道还施己身的可怕太极阴阳二气手段。
没错!
这阴险的寄生诡,一定是在装死。
等自己放松警惕,不查不明的松懈靠近后,在反戈一击,杀自己一个回马枪。
而他身体上那两百多根毒针,就是他翻盘的致命武器。
所以!
“真是阴险啊”张三忍脸色铁青,冷冷开口,扣动扳机的手,被寒风冻得生疼。
可他亦不敢有半分的松懈。
他现在,越是看蠢萌软弱的寄生诡,就越是感觉有问题,大问题,非常的致命。
故,没有任何犹豫。
张三忍如濒死的饿狼一样,双眼散发着滢滢绿光,死死紧盯着寄生诡。
脚步却在慢慢的向后退。
走路无声,再次融身于黑暗,一直到抵达了弩箭的极限射程,有些半瞎不瞎的张三忍。
才停止了射击。
转而用,周遭偏大一点的碎石块,不管是棱形的,还是扁平的……捧在手中,双臂紧绷腰背发力,就和两只绷紧的弹簧一样,对着倒地不起的寄生诡,就扔了过去。
虽然这黑灯瞎火的,让一个半瞎不瞎的人扔石头,还需要精准命中目标,实在是有些为难他张三忍。
不过!
张三忍坚信,数量一多是会引起质变的,总有那么一两块会砸到寄生诡。
从而,对寄生诡造成两次伤害。
张三忍战略很简单,既然寄生诡假意装死,准备反戈一击,那么他张三忍也不是吃素的。
他准备用碎石头的坚硬表皮,将寄生诡身上的弩针,全部都给砸进肉里。
就和铁锤钉钉子一样。
这么一套操作下来,寄生诡想甩自己一脸的毒针,就不是很容易了。
砰砰砰!!!!!
于是,张三忍就足足化了半个小时间,游离在黑暗中,不断的捡石块,扔石块,就和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对着寄生诡这个阴险的家伙,发起属于自己的反击。
自己的怒火。
放眼所及,天上到处都是碎石和尘土。
“受死吧,孽障!”
在黑暗中,张三忍低声厉喝着,声音却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