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要流泪。
转头看到陆延青的鼻涕要流出来,顿时恶心的要命:“你冻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打电话问一问,是傻子吗?”
陆延青:“……”
他面无表情,转身进屋,找县招待所工作人员要座机。
谢明月自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气消了,隔着旋转玻璃门看到陆延开始打电话,这才进去。
“接通没有?”谢明月走向前,问道:“等收购了县食品厂,发展壮大,逼死那些讨厌的乡镇小企业!”
通电话的陆延青,表情却有些奇怪。
谢明月不耐烦:“问你话呢,接通没有,对方什么时候来接?”
如果不是人生地不如,小县城也没有公交车,她才不在寒风里等候,早就自己过去了。
还有这个陆延青,一点不尊重她。
等谈成这比收购项目,回去她一定向老板告状。
哼!
“谢小姐,”陆延青并不想做那个报丧鸟,而是将电话递给谢明月:“您是我们的主事人,对方要给您亲自说。”
谢明月:“……”
又生气又得意。
谢明月青了青嗓子,接过电话:“赵厂长,说好的十一点来接,这都几点了,你们太不守时,看来我要好好评估一下与你的合作。”
“什么,你不是赵厂长?”
“那让赵厂长接电话!”
“什么?他已经不是厂长了?”
“这……”
谢明月一下卡住了。
老板没说过这种情况啊,她抬头,无助的看向陆延青。
陆延青却避开她的目光。
谢明月有点慌:“那、那你说你们的地址,我过去!”
“什么?”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