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他就变了脸，薅住张晓莉头发，将人拖进客厅：“倒是你，跟男的有说有笑！”

张晓莉头上吃痛：“我出门倒垃圾，遇到邻居打声招呼！”

“打招呼？”王剑南面目狰狞，摁着张晓莉脑袋往饭桌上磕：“打招呼人家夸你贤惠，羡慕我回家能吃热饭？”

“打招呼人家贬低自己媳妇眼馋你？”

“我看你就是贱！”

“怎么滴，瞧不起我，觉着我住你的吃你的看你爹的脸色，就想骑在老子头上造反？”

砰砰砰，张晓莉只觉着脑袋被磕的发麻，两眼模糊，又不敢大声哭，只能不断的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王剑南发泄够，这才撒开手，恶狠狠说：“不敢最好，以后不许出大门！”

他一转头，就看到女儿诺诺背着书包，怔怔站在院里。

王剑南急忙将张晓莉搀扶起来：“诺诺回来了？宝贝你饿了吧？”

他催着张晓莉赶紧去盛饭。

诺诺似乎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面无表情走进屋，放下书包去洗手。

王剑南低声警告张晓莉：“把自己收拾整齐，别让我闺女看了不舒服！”

他对女儿诺诺，又是另一幅嘴脸，又是给夹菜，又是关心学习成绩，嘘寒问暖的慈父模样。

饭毕，王剑南指示张晓莉：“明天中午咱俩去你爸那一趟，最近厂里有人捣乱，对我竞争厂长很不利！”

张晓莉低声答应一声，顺从的态度让王剑南很满意。

等王剑南吃完饭出去遛弯，张晓莉起身收拾餐桌。

从进家门就面无表情的诺诺，突然开口：“你为什么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