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非常不理解,但是我还是继续听这家伙的理由:“因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大哥哥手上的淤斑。”说着,他还指着那个青年的手然后继续解释,“我爸爸说,因为手风琴要一边让空气进出一边按下琴键,手会和琴带摩擦产生痕迹所以会产生这个淤斑。”
听了这话,这个青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淤斑,一句话也没说。
“还有,大哥哥你肯定是因为来海水浴场玩过于兴奋所以忘记卸掉眼睛上的眼泪妆了,你眼睛上的化妆痕就是……”
“这个大哥哥分明就是伴奏好吗?”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插了一句嘴,然后大家又齐刷刷地看向我,让我有那么一点尴尬。
“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啊?!”那个家伙被我打断不是很开心,而且他永远都是超级自信,除非当事人自己说不对,否则不会善罢甘休。
看他这种想看我出丑的样子我也没有什么尴尬不尴尬的了,直接说出我的推理:“我赞同你的第一个观点,可是哪里有人说会手风琴而且脸上有妆环游世界的人就是小丑?那么旅行家不都是小丑了吗?依我看,符合这些条件的人肯定是哪个乐队里面的手风琴伴奏。”
他就从来没有服过我的,于是立马质问道:“不是我说,你不知道就不要乱编,为什么伴奏脸上会化妆啊?”
当然,这个家伙每次反驳我的时候我也从来没在怕的,毫不犹豫地回答:“就比如脸上有什么伤为了不影响声誉所以拿妆盖一盖啊。”
“怎么可能啊?你这个推理未满也太牵强了不?!”
“难道说你的就是对的吗?!”
“明明就是哭泣小丑!”
“是伴奏!”
“小丑!”
“伴奏!”
“小丑!”
……
就这么吵着,全然不顾身旁的一家感觉就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们,直到一阵笑声打破了僵局。
“哈哈哈哈哈……”
“呃?”这阵笑声让我们两个停止争执,齐刷刷地看向发出笑声的人,没错,就是那个大哥哥。
那个大哥哥笑着摆摆手,说:“抱歉啊,虽然我确实去过三个国家,但是我并不是你们口中的小丑和乐队伴奏哦。”
“啊,真的吗?”我们俩从刚才的争吵中走出来,有些不可置信的听见自己的推理被否认。
“不然所有喜欢旅游的人不都是小丑了吗?”大哥哥笑着说。
这句话是我刚才就说过的,所以导致他十分失落,回复了一句:“也对啊……”
虽然我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脸上的喜悦已经挂不住了,就差放声大笑,但是一盆凉水瞬间浇在我的头上。
“不过我也不是迅游乐队的伴奏哦。”大哥哥可能是见我开心的要死所以才说的这句话。
听到这话,我的笑容瞬间收敛,而那家伙反而变成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很疑惑的问了一句:“为,为什么啊?”
“这个季节不是正值演出的好时间吗?如果我是乐队的手风琴手现在应该是忙的焦头烂额吧,大概也没有时间来海水浴场享受生活。”这个大哥哥再次躺在躺椅上,歪着头对我说。
现在正值暑假,很多学生甚至一些大人已经休假了,真好是演出高峰期,想明白的我点点头,回答:“对啊……”
在否认我们的推理之后,这个大哥哥把手抬起来说:“虽然推理有点失误,但是你们能发现我手背上的淤青着实很厉害,不过这是我在酒吧给客人演奏时留下的,那可是个挺赚钱的兼职……”说着大哥哥再次坐起来摘下墨镜看向工藤新一,“还有,左眼上这个不是眼泪妆呦,而是我那个凶残的妈妈给我留下的淤青……”然后又转头看向我,“你倒是说的不错啦,只是我并没有化妆品把它盖住……”
其实刚才这个大哥哥在对工藤新一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看着这个大哥哥妈妈的表情,怎么说呢……对自己的儿子一脸嫌弃的感觉,我也只能这么评价了。
这个大哥哥倒是我我俩来了兴趣,笑着问:“那么,你们又是谁啊?”
我刚想说话,却被那家伙抢先:“我,我是工藤新一,夏,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弟子!”
那个大哥哥见我没有说话,便笑着问我:“那你呢?”
“我叫工藤南一,我也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弟子!”
“豁……那么说你们是姐弟还是兄妹?”听到我们两个都姓工藤,大哥哥好奇地问我们。
我有点尴尬地回答:“对……对,我们是龙凤胎兄妹,他比我大了几分钟……”
这个大哥哥倒是对我俩来了兴趣,在心里想: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弟子吗……
“啊!原来你们两个在这里啊,你们的妈妈正在找你们唉!!”一个女生的声音响起,说着,还跑着步往我们这边过来。
“小兰!”看见女生的样子之后我们一口同声地说。
小兰跑过来,向四周看看,对我俩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