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仙被沙琪玛强行掳走的时候,张倦摇摇晃晃地走到那桌樱花国觉醒者旁边,用日语问道:“喂,你们怎么在这?”
山田挨千刀一眼就认出了张倦就是当时飞在流云山半空中的龙国觉醒者,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
安田永陆和其他几个觉醒者对张倦没什么印象,便问道:“山田组长,他是谁呀?”
山田挨千刀看着张倦,心里就想到了自己在龙国被关了两天,直到小泽安川表示可以以低于市场价一倍的价格卖给龙国一批钢铁,那个该死的眯眯眼才肯放自己回国。
但山田挨千刀一想到自己可能打不过张倦,就只能暂时认怂说:“没什么。”
张倦打了个酒嗝说:“你们,是来找秘境的吧?”
安田永陆心中一惊,喝道:“你是什么人?!”
山田挨千刀忙说:“安田,不得无礼,我们的确是来找秘境的,还请问阁下的名讳是什么?”
“张倦。”张倦由打了个嗝,说,“你们要是找着了,能不能通知我一下?”
山田挨千刀看着眼前醉醺醺的张倦,按捺住想要发作的想法,说:“这不好吧,毕竟我们是竞争对手关系。”
张倦想了想说:“也是哦,那我走了。”
张倦说完,就转身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安田永陆看着张倦的背影,有些不解:“山田组长,我们就这么放这个龙国人离开吗?他来找我们是想干什么?”
山田挨千刀叹了口气,说道:“他想走,我们也拦不住,至于他为什么来找我们聊秘境的事,这个我也想不明白。”
远处的房顶上,身穿夜行衣的凤镜月看着张倦的身影,自语道:“年纪看起来不大,实力应该没我强,这人应该是小泽安川派来传递消息的手下,应该能从他口中获得不少有利的信息。”
张倦摇摇晃晃地拐进一个小巷子,刚准备叫卡纳特送自己回家,一个窈窕的身影就落在张倦的身后,挡住了小巷的出口。
张倦转过身,有些疑惑地看着凤镜月,说:“诶?你是谁呀?”
凤镜月闻到了张倦身上的酒气,心里有些奇怪。
这难道是喝醉了?
凤镜月没有理会张倦的话,瞬间抽出一把短刀架在张倦的脖子上,冷声说:“别动,乖乖跟我走。”
张倦被吓了一跳,一句国粹脱口而出:“卧槽!”
凤镜月听到这句国粹,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是龙国人?”
张倦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刀推开说:“是又怎样,你怎么带那么危险的东西在身上呀,不过你就算威胁我,也别想嫖我,我不会跟你走的。”
凤镜月被张倦无厘头的话搞得有些抓狂,说:“你是谁啊?为什么你一个龙国人能和山田挨千刀混在一起?!”
张倦挠了挠脑袋说:“我是张倦呀,你是谁呀?”
凤镜月算是知道了,现在的张倦已经不能用正常对话来沟通了,就说:“我是凤镜月,张倦,你找山田挨千刀他们干嘛呀?”
张倦别过脸去,说:“我不告诉你。”
凤镜月彻底抓狂,龙国人都那么奇葩的吗?
知道从张倦嘴里问不出什么话后,凤镜月就说:“张倦,你下次再见到山田挨千刀他们的话,能不能不要跟他们说见到我的事?”
张倦想了想,答应道:“好。”
凤镜月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随后跃上屋顶,隐去了身形。
这时张倦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张倦接通电话,电话那头的卡纳特声音颤抖:“大哥,我的小弟们看到早上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被掳走了...”
张倦神色一冷,说:“知道是谁干的吗?”
卡纳特说:“我的小弟看到抓人的车是沙琪玛少爷的,这不好办啊,沙琪玛可是总统的儿子。”
张倦冷声道:“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张倦说完,便挂断了卡纳特的电话,随后给左云拨去了一个电话,说明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毕竟涉及到了鸡尔鸡斯斯坦的总统的儿子,还是跟左云说一声比较好,免得因为没准备而害龙国被讹一大笔赔偿。
左云得知情况后也马上重视了起来,通知了负责外交的丁愿。
丁愿第一时间给鸡尔鸡斯斯坦的总统马杀鸡打去了电话。
电话刚接通,丁愿就极其严肃地说:“马杀鸡先生,你的儿子刚掳走了一名少女,她是我们龙国的人,请你们马上放人。”
马杀鸡笑了笑说:“原来是龙国的人呀,我说她怎么好像听不懂我们的语言呢,不过抢媳妇是我们这边的传统,我儿子刚抢的老婆,不能就这么放了吧?”
丁愿呵斥道:“你们的陋习早该废除了!而且慕容仙是龙国人,你们凭什么掳走她?!我警告你们,马上放人!否则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马杀鸡被丁愿的气势吓到了,说:“好吧好吧,等今晚过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