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哥,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呢?”
二狗和卷毛今天给赵家才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听。
他们两个担心的跑到家里来看,却见到赵家才瘫软的躺在沙发上,双目失去光彩。
“才哥,你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
赵家才没有理会他们,继续看着前方发呆。
“才哥,隔壁村有个人,想把房子押给我们,但嫌价格太低。说他家位置很好,我们应该多给点价格。”
“咱要不要去他们村里考察一下?毕竟那房子很大,一单下来,咱们也能赚个七八万块钱的利息。”
二狗见赵家才这样不开心,有些疑惑,可还是把来这里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滚开,别来烦老子!”
赵家才听到二狗滔滔不绝的讲着话,不耐烦的轻喝道。
“才哥,你怎么摆着这副闷闷不乐的表情,是身体不舒服吗?”
“还是哪个家伙不长眼又惹您不开心?您告诉我,我特么摇人过来,直接把他剁了!”
二狗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问了出来。
昨天,他还跟赵家才一起喝着美酒,左拥右抱好不快乐。
怎么一天不见,赵家才就变了副模样。
特别去放高利贷,赵家才都不感兴趣了。
换成平时,十里八乡谁想要找赵家才抵押房子,他巴不得带钱、火燎燎跑去跟人家签约。
反正是半价抵押,加收利息,几乎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更别说,这种能挣七八万块利息的大单子。
“要钱有何屁用!”
“命都要没了,挣再多的钱,给谁花?”
赵家才看到二狗仍旧在喋喋不休,不由有些冒火的呵斥道。
“才哥,您是生病了?”
“那咱看医生去啊!”
二狗脑子转得也很快,听到赵家才这么一说,一下就反应过来。
“没用。我看过了,酒精肝引起的肝硬化,晚期,肝脏已经完全纤维化,已经无法治疗。”
“医生说,还能活个两三年,那就是幸运。若是不幸,一两个月内病情爆发,那直接就救不回来了!”
赵家才悲哀着脸,显得特别的沮丧。
二狗和卷毛都是心腹,赵家才也没有对他们隐瞒。
他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之前放出去的数,还要等他们去收回来,交给还在念书的孩子。
“啥?才哥,您肝硬化晚期了?”
二狗和卷毛都十分震惊,显得不敢相信的样子。
赵家才则是闭上红肿的眼睛,似乎有些认命,又有些不甘。
“才哥,走,我们陪你去找医生。”
“小城市不行,咱们就去大城市,大城市不行,咱们就去国外。总会有办法,治好这个毛病的。”
二狗和卷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一左一右架住赵家才的胳膊,就要往外面抬去。
“没用的,酗酒引起的肝硬化,不少老板和官员都因此丧命,耗费巨资都没有治好。”
“难道他们不比我有钱?不比我有关系去找更厉害的医生?”
“我就这么点家业,还是少折腾点给孩子留下吧!”
赵家才摇头苦笑说:“而且,医生给明确跟我说,这病治不好。不化疗能活几天就是几天,一单化疗接触到药物,可能我就撑不住而离开人世。”
“要不,咱们找傻柱看看吧!”
“最近十里八乡很多村民都在传傻柱很厉害,说他们去医院都治不好的老顽疾,在傻柱那里都治好了。”
“且傻柱用的好像都是中医治疗法,既然医院的西医治不好,咱们找他看看。”
二狗知道赵家才可能随时都离开人士,眼睛也红了起来。
他们三个人是从小玩到大,虽然赵家才始终以老大自居,把他们当成狗腿子使唤,但这么多年,还是有些感情的。
“是啊,而且我在网上,也看到不少消息,说某些被医院判了死刑的人,在外边找老中医竟然给治好。”卷毛也劝说道。
“傻柱,他能忽悠那些没文化的乡巴佬,能忽悠得了我?”
赵家才听到他们让自己去找傻柱,不由有些冷笑起来:“要中医真有那么厉害,还被医院取代?”
卷毛和二狗僵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嘶,哈!”
赵家才腹部又传来剧痛,他用手扶住腹部,倒吸口凉气后说:“我腹部有些疼痛,你们两个先回去吧。等过两天,我感觉好些,你们在跟我去把那些钱收回来!”
二狗和卷毛见说不动,赵家才也自认无治,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啊——”
赵家才说完,腹部又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让他承受不住,直接痛苦叫了出来。
“才哥!”
二狗和卷毛连忙跑过去,谁知赵家才疼痛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