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
宁茵被生理需求叫醒,不情愿的闭着眼睛,掀开身上的薄被,就要下床。
"嘶”.....
她伸手扶着自己的腰身,缓缓睁开眼睛,忍着不适环顾整个房间。
这是什么地方,?
她的闺房呢,?
“玩火,”?
脑海里大片的记忆立刻涌上心房,蓝色衬衣冰凉,漆黑漆黑的眼眸,.....牛郎,?
搞什么,?.......按等级收费,?
宁茵大脑快速转动捋清楚头绪后,已无心顾及生理需求,血肉模糊的双手已经结痂。
身体上的酸楚让她生无可恋。
还算有良心的牛郎,能记得在一次又一次事后给她穿上衣服,.....
果然是牛郎,体格真好。
环顾大小适中的房间,床头柜上放着一本《史记》,窗明几净的阳台上摆放着一盆兰花。
如果不是身上的痕迹和满屋难言的{}告诉她,昨晚她遇到了牛郎,真不敢相信现在的牛郎如此有格调。
宁茵无奈扶腰起身,赤脚走在不算太凉的地面上,衣服去哪了,?
看了一圈,并没有收获,只好先去卫生间。
宁茵;....“卫生间干爽清香。”
透过卫生间里的镜子,身上没一处能看的地方,她震惊于昨晚的疯狂,??
固然她中了那种药,也不至于如此饥渴吧,?
难道是单身折磨多年的结果?
“哼,”
“臭男人。”.....“坏男人。”
宁茵想给那不要脸的牛郎来上一巴掌。
宁茵解决完生理需求随便扒拉一下头发,抬脚去找手机,看样子像两室一厅的房子。
“嗯哼,”.....
一个牛郎住的房子居然能收拾成一尘不染,?
她那只蓝色的LV包包,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找到里面的手机,上面数不清未接来电和微信。
大多数都是家里打来的,还有车行里。
宁茵来不及一一翻阅,赶忙给家里人回过去。
“嘟嘟。”
一秒被接通。
“茵茵,你在哪,?昨天我晚上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现在才回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宁霖暴躁的声音。
语气中...担心...抱怨....呵斥....
宁茵轻咬唇瓣,“哥,”...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吐了代驾一身,他没办法就把我送去附近的酒店里,我刚醒。
昨晚的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她不能告诉任何人,以免打草惊蛇。
“真的,”?宁霖对她的解释抱有看法。
“哥,”我现在头还疼呢,?宁茵对着电话抱怨起来。
声音能掐出水来。
“茵茵,在那个酒店,爸爸说他去接你。宁霖心疼不已,他的妹妹因为家里的事情,已经付出太多了。
宁茵闻言身体一颤,洁白的大腿上红痕格外明显,心虚的她直言:
“哥,告诉爸爸,妈妈,我再休息一会儿就直接去车行,让他们不用担心。
“爸爸,妈妈,在客厅等你一整夜。
宁霖闻言宁茵平淡的口吻,太阳穴直突突,压低声音道。
“啊,对不起,哥哥,让你们担心了。
宁茵咬着唇瓣,眼角处红红的,一听爸爸,妈妈在客厅等了她一整晚,心里别提多愧疚了。
“好了,别说茵茵了,你晚上忙完早点回来,注意身体。
宁仲冲着电话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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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茵今年本命年二十四岁,目前除了工作外,还在继续攻读工商管理,在她眼里学历,认知,都是提高自我的快速方式。
至于现在的工作,谈不上喜欢,谈不上讨厌,那是她爷爷在世时创立的车行,除了盐城的几家车行,县城里还有几家车行。
她的爸爸,不喜欢与人打交道,哥哥因为前几年的车祸,双腿被废,妈妈是个优雅的美女,热爱相夫教子。
家里的重担自然交到,大学毕业后一时没想好做什么的她身上。
她的哥哥不止一次问她是否喜欢这份压力极大的工作。
宁茵记得每次她的回答都是:“你妹妹我敢于挑战,这种刺激性的工作。”
其实她在这样安慰哥哥的时候,也是在暗自给自己打气,前i进的道路上,难免会有想要退缩的时刻,那个时刻,自我打气非常重要。
说刺激一点也不假,前半个月,嘻哈哈,后半个月,头发一抓一大把。
值得开心的是,上天总会眷恋那些,积极上进,聪明努力的人,这两年以来她谨言慎行,把大量的时间放在思考任何一件大事上,小方面的事情她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