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同时,还有闲心把玩着他的头发,一边与他说青尘在那边的情况。
“你的跟班回来了,说是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那边的人极其谨慎,他们每次的信件都是看过即焚。
那叫刘什么的,他倒是写过一封信飞鸽传书给那边。
被青尘截下来,换了内容又送去,可青尘说回过来的信也利用价值。
青尘只好将人给杀了,留下些人打理知府就先回来了。”
等他说完,顾宴也渐渐缓过来。依旧没起身,只是将头靠在他肩上与他说话。
“他写了什么信过去,那边署名是什么?回他信的人又是谁?”
宫翎轻哂,“说孤在这里,他会想办法解决孤,请大人放心。
送去的地方不知,但能两日内回信,应当不远,青尘说已经安排人去找了。
晚些你看看那信但也不必着急,今日就陪孤过个节,不想那些糟心事,可好?”
“好。”
两人商议完,宫翎便让人送来早膳。
过去坐下时顾宴才发现宫翎头上的发簪与他的好像是一样。
不知这人在哪里弄来的,竟还有这般情趣。
顾宴笑了笑,只觉整颗心被宫翎填地满满的。
“阿翎,这发簪是从何处寻来的。”
看着好像还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粗的那头比一般的发簪要圆润。
若是没有细的那一截便像个大水滴,莹透纯净。
顾宴总觉得有些憨态可掬,簪在宫翎头上给他添了几分可爱,竟是分外和谐。
宫翎转眼看了眼顾宴头顶的簪子,不动声色的说,“是我母后的。”
竟是慧淑皇后的么,顾宴没再说话,握了握宫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