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手上,眼神暗了暗。
之前就想做个来试试,见宫翎受伤才想着给他做个。
那天若是有这个,他就不用徒手去拔刀了。
“里面有三根粹毒的银针,要用时便按下那根较长的龙须。”
宫翎转了转受伤的手,纱布自己拆了,只留一道泛红的疤。
他微微低着头,披散的头发遮着他半张脸,让人看不清楚神色。
夏风从窗外涌进,带起他几缕发丝,冷峻的侧脸少了少年的稚气。
竟隐隐有了些许男子气概,顾宴移开目光低头看自己衣角。
房里沉寂须臾,宫翎抬头笑道,“以后是不是就得叫你顾将军了?”
听着他话里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顾宴敛去心中杂乱的思绪。
想起了另一件事,“殿下说笑了,殿下写信给我说鬼抓到了,能说说是怎么抓的吗。”
宫翎看着在一旁站了半天的人,伸手拍了拍身前的软垫。
“顾将军要不要坐这儿听我说?”
顾宴眼神微动,许是过两天就得许久不见了。
私心作祟想靠宫翎近些,犹豫片刻后顾宴上前坐下。
等他坐下,宫翎往外挪了挪,抬手勾起他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缠绕。
“回来后我装着很严重的样子,让她们觉得再动动手我就能死了。
寝宫的人也比较紧张愰神,她坚持了一晚上果然就等不及。
第二天便在我的药中下了毒,被红鸢当场抓住。倒也没挣扎,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