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行失沽，这么多？”

【多？不算多，你们人类政府贪污腐败不也是一抓一大把吗，连串的。】

系统不以为意。

季清辉听见这个答案，诡异的沉默了一下。

系统说的不错，这些东西，没有个利益链，根本就是完不成的事儿。

“也就是说，还会有别的系统？”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不过主系统没跟我说，现在只有我一个。】

系统也不知道，但好像让系统选择宿主来重建规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系统能控制宿主，在一定范围内限制宿主的行为，甚至必要时候还会暂时代管。

就像现在的系统一样。

“好吧，那这香火就给这些预备鬼仙没问题吗？”

【没问题的，这些如果真的成了，那是有大功德的，以后还能有个好差事也说不定呢。】

系统说着，有些羡慕，那可是编制啊，只要老实点，一生无忧啊。

哪像它们这些系统，被制造出来不过是为了维护世界秩序，必要时控制生物的劣根性。

甚至一个不小心，就要拉回去销毁重造。

如果不是系统也有统性，可能就会无时无刻被压榨吧。

“那还有怎么成鬼仙的？”

季清辉自觉从系统里问不出再多的话来，索性继续之前的话题。

见好就收，准没错。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也不急于这一时，虽然世界形势紧迫，但也需要时间规划，现在最重要的是能不能用鬼丹救潇遥一命。

【最主要的就是这两种，别的方法一般不成功。】

说完这些，系统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说的鬼仙是指这个吧，不是境界吧？】

“……是这个。”

是我哪里让它误会了吗，不过这么说境界里也有个鬼仙。

确实，不懂的确实不好区分。

【那就好，你问这个干嘛？】

系统松了口气，吓死它了，幸亏没有说错，要不然就是亏了。

如果季清辉不知道的话，它还可以收点利息，幸好季清辉知道，要不然就是它白送消息了。

其实系统不知道的是，它已经白送了很多了，但我们也不能指望一个能量不足的系统能思考多少东西。

“没什么，家里有一个而已。”

季清辉含糊了过去，并不打算细说，虽然是合作伙伴，也不可全身心依赖，总要留些底牌不是吗。

【什么？！你家有？！】

系统简直震惊了，这个时间段，怎么算也不可能有鬼仙……不，预备鬼仙在吧。

现在鬼气复苏才多久啊，就有鬼走这条路了，打死他都不信。

“对啊。”

【……什么时候开始修的？】

看着季清辉淡定的样子，系统深吸一口气，不跟这不知道轻重的傻子计较。

“不知道，我小时候就在修了。”

季清辉想了想，似乎从他见到潇遥的那一天起，他就一直在偷香火。

【！！！】

系统震惊了，算算时间，季清辉小时候，鬼气复苏还没开始，那时候虽然那些神什么的已经消失大半，秩序开始崩塌了，可……这不正常啊！

季清辉家里那位肯定有后门，要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及时。

造孽啊，谁TMD给开的后门，没人管吗？

系统摆摆手，示意让它一个人……啊不，统静静。

“我就想问问，鬼丹对治疗这种鬼受伤有用吗？”

见系统平复好心情，季清辉终于把这弯儿给绕完了。

说实话，季清辉一开始也没想绕这么多弯子，主要是系统太热情了嘛。

对于系统提供的信息，小孩子才做选择，季清辉已经成年了，当然是选择照单全收了。

毕竟，不要白不要。

【……】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是我的错觉吗？

系统带着疑问给自己自检了一遍，发现没有问题后才再次看向季清辉。

季清辉很有耐心的在等，眼里闪着期待的光芒，像个……骗人的小狗。

【不知道，不过你可以试试。】

系统非常诚实，这种的谁知道啊，鬼仙为了保证自己能成功，一般都不出手，受伤的更是少之又少。

毕竟不会有人愿意在最重要的时候出现意外的。

不过，季清辉身边的无论鬼还是人，都挺不正常的，所以系统也没有很意外。

尝试一下准没错，反正对它一个本本分分的系统也没坏处。

那预备鬼仙吃了这鬼丹，无论是死是活，都对它有益，这意味着它可以完善自己的资料库。

至于后果，它又不知道有什么结果，为什么要怪罪它一个小小的系统呢？

“好吧，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