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又是露娜啊。看样子都是墨阎的粉丝，啧啧啧。”说着，桑露边上坐着的男生似有若无地瞥了她一眼。

桑露挑眉，有点看不惯这种酸溜溜的人，她没想到男生也会有小家子气的。

底下的粉丝和吃瓜群众都看出了项华黎的心思，台上的牧衍却沉浸在和队友的聊天当中，一脸奶气的笑容，像是根本没注意主持人的话一般。

突然，程驰用余光扫视到了舞台下的另一个露娜，他知道对方十有八九是牧衍的粉丝，却还是下意识多看了一眼。

这随意的一眼，竟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美不请她去代言真是可惜了。”

现场热度太高，宋惕寻没听清程驰的话，好奇地凑了过来：“你说什么，驰子？”

“喏。”程驰努了努下巴，怕自己的动作太过引人注目，于是解释道，“你看第一排那个女生。”

宋惕寻是队伍里的上单担当，活脱脱一个钢铁直男，却在看到桑露的时候，惊艳了好几秒。

“我去，举办方居然还请了coser吗？要不要这么敬业……”宋惕寻知道都大喜欢弄形式，显得自己高大上，但他没想到形式还能具体到了内容。

“应该不是吧。”程驰摇摇头，那群资本主义虽然有钱，但也不会这么浪费，“要真是coser，我们能没见过吗？”

“也是。”宋惕寻耸耸肩，将注意力放回到了手机屏幕上。

他的当务之急可是决定好用英雄，至于美色什么的，那都是后话了。

程驰见宋惕寻不敢兴趣，又转身凑到了另一边：“牧衍，你看见底下那露娜没有？简直秒杀舞台上这个啊。”

说着，程驰还在心里盘算了一番：“如果说舞台上这个勉强能及格。那底下那个，起码得九十八啊！”

“要不然……你打野？”牧衍理了理衣袖，以为程驰想换个位置玩。

程驰嘴角抽搐两下，嫌正儿八经太累，又嘻嘻哈哈道：“如果两个美女同时出现在你面前，让你选，你选哪个？”

牧衍蹙眉想了想：“我选镜，我镜贼秀。”

“？”

程驰看着牧衍认真的神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沉默，还是该沉默。

牧衍又补充道：“放心，虽然是娱乐局，但我不会演你们的。”

程驰张张嘴，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您可真牛。”

一旁目睹了整个谈话过程的顾憬被逗乐了，他安慰似的拍了拍程驰的肩膀：“牧衍什么样的，你还不知道吗？何必自找没趣。”

程驰无奈耸肩，实在不能理解牧衍的性格。

正常职业选手，再怎么着也会偷个懒，看看美女吧，偏偏牧衍不是，他除了上课就是玩游戏，美女在他面前，诱惑力甚至约等于零。

程驰以为牧衍是不追求貌美的独特美男子，可他看到牧衍与任何女生保持距离的时候，迷惑了。

有那么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脑回路十分清奇，甚至在想，牧衍他……该不会喜欢男生吧？

幸好事实证明，牧衍对他们这几个队友并不感兴趣。

程驰不懂。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欲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