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芳芳挂断电话，做那想了半天，心里就是一阵无奈，自己那个小妈是太娇惯孩子。

她小妈叫王明兰，是个幼儿园的老师，说话温柔秀气，没有啥主见，就是惯孩子。

她当初跟她爸在一起时，赵芳芳已经十岁了，在奶奶家住，她那时候就已经懂事了。

听到后妈，说啥不愿意跟爸爸一起住，她基本上是在奶奶家长大的。

后来她爸跟她未婚先孕，结了婚后生下这个弟弟。

这可不得了，两家老人也惯孩子，这个小妈也是那样，赵焱上初中时，就能把他妈顶撞的哭，你说孩子和妈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当妈的管不住孩子，她爸又忙，回家知道儿子不听话，想着教育一下，小妈就开始拦着，结果就成这样。

到了晚上九点钟，她又打电话，她爸没事，只是还在喝酒应酬。

一直到了十一点半，赵芳芳打电话到家，小妈说，小焱去姥姥家，她爸也回来了，已经睡着了。

看来，她爸确实是被她那个弟弟气的，她改变了爸爸的轨迹，希望他真的没事。

算了，就先这样吧。

……

凌晨四五点钟，秦淮茹出了四合院，她头戴一顶带沿的黄色帽子，把头发都塞到里面。

嘴上戴个白色口罩，还围了一个蓝色围巾，这可够谨慎的。

上面穿着她婆婆的肥棉袄，看不出男女的那种，下面穿一条蓝裤子。

脚上穿着黑色马丁靴，没有啥装饰的那种，把变声器带上，是个男人的声音。

一切就绪，朝着黑市出发。

秦淮茹从记忆里知道黑市在哪，所以她要去黑市卖东西。

黑市就在北新桥附近的一个胡同里，这个胡同口有人把守。

交了一毛钱进去后，看到有人摆摊，可是商品却很少，这是为什么？

难道来晚了？还是来早了？

秦淮茹每个摊子都看看，每个人都像是做贼似的，不敢抬头看人，见到人来了，才抬眼瞅一眼，又赶紧低下头。

秦淮茹无语了。

你捂的那么严实，我啥也看不到，你那么紧张干啥。

转了一圈，发现吃的很少，就一份卖白菜的，还是去年的白菜，能放到这时候也不容易。

秦淮茹看到有的摊子上什么都没有，还坐在那里，她不明白也不敢问。

来到一个卖古董的摊子上，她不太懂这个，但是自己马上就没钱了，想要买物资，就得有钱。

所以买些能在现代卖钱的，那么只有金银玉器，古董啥的她也不懂。

摊子上就放着三个东西，一个碗和花瓶，还有一枚古铜币。

拿起来看了看，没看明白。

“这三样给我五斤粮食，就可以拿走。”

秦淮茹听他说话，五斤粮食倒是不贵，就是…

我能不能还价呀？

她也没买过这东西，买贵了不怕，就是怕不是好道来的，地下的东西不能要。

算了，秦淮茹起身要走。

那个人赶紧说道“四斤也行，实在不行三斤不能少了。”

这么便宜，她买不买？

秦淮茹犹豫不定，不买，好像有点欺负人。

买吧，她还觉得便宜没好货。

“你还有没有别的？这几件我没看好。”

那人犹豫一下，问道：“你想要什么？”

“金银玉器啥的，要不来个青花瓷也行！”

那人想把碗扣她脸上。

忍了忍，从怀里掏出一只金簪，“这个金簪，你给二十斤细粮。”

秦淮茹伸手要接，那人却把金簪收了回去。

“你不让我看，我哪知道真假，买卖也不是这么做的。”

“我不会卖假货的，你有粮食么？拿出来我看看。”

秦淮茹想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是红薯面，还挺贵的。

那人一看，面粉还挺细，手指咩了一点，尝了尝，点点头。

“这些不够。”

“我知道，我看完合适，就去给你取。”

那人把金簪给她，眼睛也盯着她。

秦淮茹接过看了看，是金的，簪子头部是个葫芦，用手颠了颠，挺沉。

她嫌弃脏没有用嘴咬，这买卖，全靠眼力和运气。

“十斤细粮，行的话我就要了。”不还价难受。

那人不愿意，“少十八斤不卖。”

呦呵，还是个属驴的。

“这里我可看了，粮食很少卖的，换粮食不合适，要不给你钱？”秦淮茹决定，他要是要钱，自己立马走人。

还好，她赌对了。

“不要钱，就要粮，十五斤，不能再少了，这里的三件你可以选一件拿走。”

他指着地上的三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