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师姐……”他似乎着急说什么,但看到易流妤,却没有说出来。
冀姌姌眼睛转了转:“易师姐,我先走啦!”
“好。”易流妤点点头。
二人走到一处僻静之地,周谨知迫不及待的开口:“冀师姐,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
“我刚刚跟萧师兄去买吃的,听到一些匪夷所思的话!”周谨知是真的着急。
冀姌姌皱眉道:“你们买吃的居然不叫我?”
“哎呀!这不是重点!”周谨知都快被她气哭了,“你知道……是什么话吗?他们……他们居然说已经去世多年的应夫人不洁!”
“应夫人?”冀姌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应夫人是应师兄的母亲吗?”
“对!”周谨知又急又气,“应夫人都去世二十年了!偏生赶在应伯父寿宴之时,居然冒出这种流言!背后之人,简直可恶至极!”
“萧师弟呢?”没见到萧焕,冀姌姌有些担心,“他是不是跟传流言的人打起来了?”
以萧焕对应宁洲的崇拜,这是很有可能的!
“没有。”周谨知很尴尬,“传流言的人,不过是几个五六岁的小孩。萧师兄就算想动手也不行啊!”
“我让他别生气,先跟上去看看,看能不能抓到背后的人。”
冀姌姌点头:“你做的很好。”
“只是……”她神色冷峻,“此事恐怕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筹谋许久。这流言……怕是已经开始在整个逐日城流传了。”
“周师弟,你去找萧师弟。若是没有线索,先回来再说。”
冀姌姌看向不远处:“我去跟师尊说一声。”
“好!”周谨知又急匆匆地走了。
冀姌姌也不敢耽搁,直接去把忙的不可开交的秦滔拉出来。
“哎呦我的小祖宗,师尊快忙死了!你有什么事不能待会儿再说吗?”秦滔晕头转向。
“师尊!出大事了!”冀姌姌以最快的速度把事情说清楚。秦滔的脸色,也瞬间大变!
“怎么会有这种事!”秦滔面色严肃,“姌姌,你做的很好。师尊马上去找应老二!等事情了了,师尊必然要为你向他讨要一份大礼!”
他也急匆匆地走了。
冀姌姌呆呆的站了一会儿,无奈摇摇头。
她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也是凑巧,萧焕和周谨知这一趟出门便得知了此事。希望他们行动的够早,能把流言扼杀在摇篮里。
应流光身为应家家主,又是刚突破化神的顶尖修士。他的寿宴,来的人个个都不凡。
只是得知内情的几人,已经没心思去欣赏这场十分盛大的寿宴。冀姌姌恍恍惚惚的,心中还在想到底是谁这么缺德。
行走间,她看到了应宁洲。
应宁洲明显也得知了这件事。平素仿佛面具般的笑容,勉强到冀姌姌都看出不对了。她想起应宁洲那一盒子厚礼,还是忍不住上前提醒几句。
“应师兄,你先打起精神,不要让外人看出破绽。等应伯父的寿宴结束,将客人送走,再关门打狗不迟!”
应宁洲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冀师妹,谢谢你。若不是你一早便发现不对,恐怕……”
“是萧师弟和周师弟发现的,我不过做了个传话人。”冀姌姌一笑,“若要谢,应师兄还是谢他们二人吧。”
“等此事了结后,我必然会好好谢谢你们。”应宁洲强打起精神,“你们没事不要乱跑了。父亲的寿宴即将开席,我要仔细盯着些。”
“好的。”这逐日城并不是表面这般太平。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冀姌姌也是真的不敢乱跑了。
她跟萧焕周谨知坐在一起,四处看了看,有些奇怪。
“你们有没有发现,应家的族人好少啊!”按理说,像应家这般的顶尖世家,其下分支也必然数不胜数。可她方才看了看,穿着应家家服的不过几十号人。
萧焕见人多,干脆传音道:“冀师姐,这事儿我知道。二十年前,应家发生过一场很大的动乱。时任家主的应老太爷将家主之位传给应伯父,而后便退隐了。”
“而应氏的很多族人,也是在那场动乱中被逐出本族。甚至……连姓氏都不让用了。留下来的则寥寥无几,几乎都在这里。”
冀姌姌更奇怪了:“一个大家族,驱逐族民这么痛快吗?难道就不会担心家族势力下降?”
萧焕则道:“一开始的确如此。可不过五年,应家没有了旁支的制衡,势力却更为突飞猛进。由此可见,那些被驱逐的族人,不过尔尔。”
“有道理。”
冀姌姌又想起那些流言。
难道……
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
这场寿宴,就很平静和谐的过去了。夜间,当最后一批客人被送走时,冀姌姌知道,暴风雨要来临了。
应流光特意前来感谢了他们三人:“多谢几位小友。事虽突然,但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