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给老子开门!”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明天老子就把你家给拆了,看你娘俩能躲多久!”
两个男子在堂屋门外拳打脚踢,不是堂屋门结实,恐怕要被拆了。
堂屋里,女人长相清秀,柳眉大眼,只是白净的脸蛋上有淤青;此时掉着眼泪,慌张地护着个十一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他腿、手臂、脸上不是鞭伤、拳脚伤就是棍伤,又或者刀伤。
如果不是他挣扎,恐怕会被外面的人活活打死。
“娘,你别拦着我,我要砍死他们!”
“唐浩,你不要乱来,穷不斗富,富不斗官,官黑相卫;你若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你爹交代,怎么跟你死去的爷爷奶奶交代?”
卢佳燕颤抖着声音说道。
“你爷爷奶奶都斗不过他们,你就不要给娘添乱了好吗?”
“我爹我爹,你不是说我爹参军去了吗?都十年了,这么多年一封书信都没有,说不定已经死了!”
啪!
卢佳燕毫不留情地甩了个耳光过去。
“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被一群地痞欺负上门,我们家都快死绝了,他人呢?”
唐浩捂着脸,哭着问卢佳燕。
是啊,十年了,书信不是没有,只是很少,后面几年连书信都没有了。
砰!
不等卢佳燕回答,大门突然被撞开,外面的人数也从两个变成了十几个。
唐浩连忙把他母亲护在身后。
“你们想干什么?信不信我上京师告你们?”
本地县衙不闻不问不说,还下令驱逐母子二人,说他们家非法占地。
“哼,上京师?你能活着到京师,我林二毛的名字倒着写!”
说完,拿出一张通告打开道:“这是地契回收告示,下面还有县衙印章,从今儿起,你们娘俩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