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总觉得这里面有自己的事儿，摇头固执地坐在原地：“我不走，我要听听你们说什么？”

周立平眼睛一瞪：“小孩子家家的！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快走！”

老周头瞧不得儿子吼孙子，抬手想拍桌子，想起这段时间的相处以及两人往日的隔阂，他手一转，轻轻拍下儿子的胳膊：“行了，他愿意听就听着吧。军军懂事着呢。”

“对！”周军发用力点头，然后端坐好了一言不发，生怕被爸爸赶出去。

老周头咳嗽一声，看看儿子再看看儿媳妇，目光依依不舍地落在宝贝孙子身上，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挪开目光，盯着自己眼前的碗：“以前呢，是我对不住你。你喜欢的东西我都给你毁了，还打断了你一条腿。可是你.妈病重过世，不是我不让你回来。那时候你正逢考研，你.妈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你分心，这才没叫你回来见最后一面。”

老周头摸把脸：“你恨我不要紧，我过去是对不住你。可你不能恨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