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还有,众人不由一惊。
本以为这个小太监没什么真材实料。
谁曾想,他居然还有。
只是!
这首诗,怎么感觉那么别扭,不是那么应景啊?
最终,周士然身后站起一个人打断了林辰,“等等,你这首诗根本就不应景。”
装比被打断,林辰不由意兴阑珊起来,直接怼道,“你就说有没有月亮吧!”
“有是有,可是……”
“行了!”
突然周士然打断那人继续说下去的话,“这首诗显然并不是现场写的,但有月亮就行。”
初听诗意,周士然便已经知道这首诗不应景,也暗自猜测这首诗究竟是不是林辰写的。
一个小太监,怎么可能有那么高的学识。
所以他猜想是不是女帝找人专门给小太监写的诗,然后用一个小太监打压他们这些使节的气焰。
而为了验证这个猜想,他并没有拆穿诗不应景的事情,也直接打断身后之人的追问话,继续试探林辰。
“你可以继续了!”
林辰笑看着周士然,“要应景是吧,也好,我就给你们弄一首!”
说完,林辰便把端起皇后面前的一杯酒,来到门前望着月亮道。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念完,林辰直接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笑看周士然道,“怎么样,还算应景吧?”
有月,有酒,有美人,这首诗放在这里自然极为应景。
周士然与其隔空碰了一杯,继续笑道,“很好,还有吗?”
“当然!”
随后林辰又接连作出水调歌头,静夜思等等几首闻名的古诗。
一轮下来,无论是玄女国的官员,还是各国使节皆是鼓掌。
就连女帝都忍不住暗自叫声好。
尤其是水调歌头,女帝更是印象极深。
那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简直直击她的心间。
而皇后更是美目涟涟。
她怎么没发现,林辰竟然还有如此之高的学识。
林辰见掌声久久不散,便笑着压了压手。
这比装让他装的简直不能太圆润了。
正如那句话,装比如风,常伴汝身!
“佩服佩服!”
周士然朝着林辰拱手行了一礼。
可不等林辰得意,周士然又道,“不过以月亮为题未免有些简单了,不如我们换个题目如何?”
“我也就这么觉得,你大可随意出题,今天要是有我写不出的诗,不用陛下下旨,我当场自尽。”
此话一出,顿时一片哗然。
这小太监未免太狂了吧?
作不出当场自尽。
就算当代大儒也不敢说出这般话来吧?
就连女帝都担忧的看着林辰。
周士然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惊讶。
难道此人真的学识过人?
又或者说,女帝找人把他能想到的题目全都找人给小太监弄了几首。
这明显不太可能啊。
如果玄女国真的有这个实力,又何必找个小太监来挫他们的锐气。
当即,周士然便出了一个相对而言比较难的题目。
可林辰又是张嘴就来。
周士然还是不服,又接连出了好几个题目。
然而每次都被林辰给作了出来。
并且每首都能被广为流传的那种。
“不可能!”
周士然一屁股坐下,不敢相信。
这已经无关学识了,这简直就是天人之作。
有的人就算穷极一生都难以写出一首千古流传的诗词。
可这个小太监却张嘴就来。
这不是天人又是什么。
而就是这么一位天人,还只是玄女国的一个小太监。
这你敢信?
看着震惊的周士然,林辰笑着问道,“怎么样,服不服?”
周士然喉咙滚动,张了张嘴可最终还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我……服了!”
见周士然低头,各国使节顿时哗然。
这位三岁识字五岁诵文七岁作诗,十岁便被大儒收为亲传弟子的周士然居然一首诗都没作就怂了?
“那么,还有人要挑战吗?”
林辰目光缓缓扫过各国使节,无敌直接写在脸上。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