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裳脱下,叠放整齐置于桌上。
我见其笨拙的动作不免好笑。
“本宫听闻,蔡奉君从小便倾心于吾啊?”我笑道,“听福安公主说,蔡奉君闻得我大婚,竟不吃不喝绝食抗议?”
公子立坤脸“歘”地红了起来:“公主,公主莫要笑话吾了。太子殿下十岁寿辰,吾有幸列席,自此一见公主便倾心,再无旁人。后又闻得公主殿下之才智,亦是爱慕之情更甚,是因心甘情愿来公主府中成为奉君侍奉公主。”
听得此番话,我不禁笑得更浓烈了。
“原以为奉君是一匹嗷嗷待哺的饿狼,没成想竟是一只温良的小白兔...... ”我戏谑道,双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公子立坤的脸颊,又轻轻地从其脖颈往下探去,揭开他的衣角。
“公,公主殿下...... ”
我将唇覆了上去,忘了眼前之人为何,什么福安公主,什么蔡惠妃,早是抛得九霄云外去了。许是我同太子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这好色之心到头来终究别无二致。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时我的双手又不安分起来。
“唔...... ”传来一阵低吟,不知何时,两人的衣衫皆被掀得一干二净。
不同于驸马扮猪吃老虎,眼前的公子立坤是彻头彻尾的小白兔一只,此番我倒是感受足了罗弋每夜的心思了。
第二日天光,我竟难得得起了个大早。身旁的公子立坤仍在睡梦之中,睡颜亦宛若晶雕玉琢,粉面朱唇,甚是惹人喜爱。
此时,樱儿来报,姜奴统已至逍园内,且携带了各类珍宝,皆交予驸马清点入库了。我将姜奴统唤到书房内。
“姜奴统,名单可曾悉数写尽?”我问。
姜奴统回道:“回公主,经奴才彻夜核对,这份名单,绝无问题。这名单上之人,便是此番和公主一道,同行大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