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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起伏的士气

寨门前,听到鼓声的童玉和马德佑停止了搬石头,带领二十人将投石车装填好石块。

很快官兵到了寨前七八十丈处,苏石挥手敲了两下鼓,童玉和马德佑一听到,便立即叫道:放!

“小当家的,这还没进入射程呢?”丁三急道。

“你还说你不傻?我们是往山下打,射程会变远的。”苏石撇撇嘴道。

丁三一怔,好像挺有道理,随即便见密密麻麻的石块正中前方官兵。

一刹那,被砸倒一片,有运气不好的直接被砸死,摔倒后又影响了后面的部队,导致踩踏发生,顿时一阵鸡飞狗跳,哀嚎声不断,官兵士气顿时低落。

这一下官兵猝不及防,损失上百人。

官兵们面面相觑,一个个惊讶于土匪如何能将石头扔的这么密集这么远,心头顿时升起不好的念头。

将军一看,让大家立刻举盾,另一条道上的也有明白人,也让大家举盾。

到第二次投石车发射,官兵损伤果然少了很多。

官兵一见,顿时低迷的士气又高涨起来,连爬山的速度都提高了,经过几轮投石车轰砸,官兵艰难的来到了离寨门三十多丈处,官兵的弓箭手也已经开始搭箭准备射击了,只是这射程没什么杀伤力。

可是箭还没射出,又有石头砸来,现在官兵淡定多了,但随着石块越来越近,官兵们顿时觉得不对,但为时已晚,石头落下,有的盾都被砸裂了,有的盾脱手而飞,脱手的盾牌又砸到了其他官兵,碎裂的石头二次弹起又砸到了人。

这次数量虽然少,但重量是原来的七八倍,而且碎裂的石块也不小,一下子又有几十官兵重伤或死亡。

众官兵一个个内心郁闷,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也是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自然没有经验应对。

一下子,官兵的士气又降到了极点。

好在这时两条道终于汇聚,官兵也合兵一处,看到将军身先士卒,一个个又提振了一些士气。

此时距离寨门也就二十多丈,官兵已经开始朝寨子木墙上射箭,由于要躲避不时飞来的石头,准头欠缺,加上土匪都躲避在木墙后,无一建功。

当然官兵也不是靠准头,因为这些全部都是火箭,只要点燃了木墙,很快寨子就会不攻自破。

不过木墙用的木材都是比较难燃烧的,想要烧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

官兵也不完全指望火箭,即便木寨烧不起来,但木墙也就不到两丈高,前面有三丈左右宽的平地,只要他们杀到,堆也能堆死土匪。

很快官兵进入距寨门十七八丈的位置,随着苏石一声令下,滚木和滚石被推下,城墙上的土匪也架起单弩,两人一组,由力气大的拉弦,另一人装箭矢。

瞬间十几支箭从木墙宣泄而下,只听见响起一连串的“啊啊啊”的叫声,有超过十名官兵被射伤或射死。

官兵使用的都是木盾,考虑携带问题,都是比较轻便的,对付常人弓箭射击完全没问题,但遇到这种单弩根本挡不住,加上箭镞都是钢质材料,穿透力更强,所以轻易就射穿了木盾后又射入了官兵体内。

此时官兵见土匪的箭矢有如此威力,刚刚聚拢的士气再次下跌,许多人都萌生了退意。

但将军就在一侧,谁也不敢当逃兵。

与此同时将军也被土匪层出不穷的手段吓到了,但现在已经距离寨门很近,况且守在寨门前的土匪人数不多,正是好时机,虽然他之前听到了鼓声,应该是传递什么命令,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他何时打仗打的如此憋屈,而且对手还只是一群乌合之众。

此时,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退,只能咬牙前进,毕竟上峰也只给了三天时间。

“继续前进,后退者斩!”将军一声令下,其他官兵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冲。

由于道路不宽,而且不时有滚木滚石砸来,头顶也有石头落下,前方更有单弩射击,再加上受伤或死去的人挡道,更有水被倒在道上流下,混合着鲜血,导致山道湿滑难行,极易摔倒,官兵前进速度缓慢,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数人甚至十数人的代价,随着距离越近,十连弩也开始投入使用并建功,官兵前进的代价进一步扩大。

而土匪们因为昨晚苏石让人把剩下的屋子都拆了,将木材加高在朝外的木墙上,只留了一些几寸见方的射击孔,所以木墙上的土匪几乎没有死亡,只有几个倒霉蛋被箭射中。

但投掷滚木和滚石的十几人却没那么幸运了,被射杀了好六七人。

因为官兵已经距离寨门不远,加上最后木墙有些地方已经起了浓烟,阻碍了土匪的攻势,没过多久官兵便攻到了寨子前。

此时官兵也只剩五百人,短短七八十丈路程,官兵死伤一半,可见投石车和弩的威力,当然滚木和滚石也功不可没。

趁着木墙浓烟,先头到达的官兵有的开始爬木墙,有的开始冲击寨门,还有的在砍木墙。

只是几刀下去,声音不对,有官兵拿刀使劲撬开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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