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握在手中冰凉的雪团也仿佛有了温度。
一场玩闹过后,几人的衣裳全部都湿了。
大家回去换了衣裳,见天色还早,于是便决定在房中烤火,写文作画。
一个团队中,卧虎藏龙,慕斯敏吹笛子助兴,慕斯言写文章,慕斯善作画。
而苏白露这个什么也不会的,就成了浑水的鱼,东游西逛,顺便帮着煮茶。
茶水煮好,慕斯敏的一曲笛音也吹罢,悦耳的丝竹声仿佛有余音,久久不散。
苏白露递过一杯茶,慕斯敏端在手上,慢步踱在慕斯善身后。
苏白露好奇,也跟着去看。
慕斯善此刻神情严肃,聚精会神,倒是与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大不相同。
苏白露见他的画作,只见他画的是她和慕斯敏刚才打雪仗的场景。
他画的是一副西洋画,白的雪,五颜六色的衣裳,粉红的肌肤,黑色的发丝,甚至连雪底下枯萎的褐色的小草都那么惟妙惟肖,看起来无一不真实。
至于慕斯言那边,苏白露和慕斯敏转了一圈,觉得除了那一手毛笔字写得好,文章的内容太深奥,看不懂,于是又滚回去围观慕斯善作画。
好吧,其实是苏白露看着这一手繁体字觉得有点费劲儿,就没什么兴趣了。
慕斯敏悄悄道:“我二哥还是沧浪画社的画家呢。”
苏白露瞪大了眼睛,这么一说,倒是有那么一股子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