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话,苏锦幕心头一紧,想到接下来她可能要对自己做的事,内心却有些许期待是怎么回事?
任小橙见他睡梦中还蹙着眉头,好奇地打量他,“怎么人吃了安眠药还会做噩梦吗?”
废话,是睡着了,又不是被毒死了,连自己的药被人换了都不知道,愚蠢至极的女人。
苏锦幕从一开始就在配合任小橙演戏,他就是想看看这女人会不会对自己投怀送抱,借机攀附上自己。
当他看见任小橙从包里掏出那个“工具”时,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对付我居然也用这个?就凭我的条件,不值得你亲力亲为?
“虽说人狗殊途,但是我待算是您不薄了,亲自为您服务,希望您能满意。”
任小橙开始脱他的外套。
开衫很好脱,里面的白色T恤要经过手臂和头才能脱掉,难度系数稍微有点高。
她脱掉鞋子,爬上床。
大床过于柔软,她一上去,就陷了进去,被惯性带得直接扑到了苏锦幕的胸口上,虽然隔着衣服,但她还是脸红了,毕竟第一次这样接触男人的身体,有点心慌。
爬起来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冷静!”
她跪坐在床边,一点点将T恤从苏锦幕身上剥了下来。
任小橙带着一点点凉意的手触碰到他有些发烫的皮肤,苏锦幕只觉得浑身像是有无数条小虫在爬,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不经意捏了捏拳头,虽然身体很诚实,但他也很清楚,眼前这女人,不能碰。
任佳人说的对,让男人脱衣服简单,帮男人脱衣服难。
任小橙吁了一口气,准备脱他的裤子。
苏锦幕今天穿的是一条运动裤,本是很容易脱掉的,但是好死不死不知怎的裤带系成了一个死结,任小橙就这么趴在他的敏感部位捣鼓了半天。
你要想我死,就直接点。
苏锦幕严重怀疑任小橙是不是故意这样来折磨他。
忍不了了,他假装翻了个身,将身子侧了过去。
任小橙楞了一下,继续发挥不服输的精神,将他的身体又掰了回来。
再侧,再掰。
呵,我还就不信邪了。
任小橙这次将他掰过来后,直接骑坐在他大腿上,用身体的重量将他钳制住。
这回老实了吧。
继续!
她又开始低头去解那个死结。
一般这种情况,必须静下心,不然越急越有可能会将那个结彻底打死。
任小橙想到一个好办法,用牙咬开。
终于,苏锦幕蚌埠住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睁开眼坐起来的时候,任小橙嘴里还咬着他的裤腰带。
苏锦幕一秒钟也没耽搁,将她从自己腿上提溜起来,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突然的变故,让任小橙静默了五秒钟的时间。
然后,发出了尖叫声,“啊!”
这声音持续了三秒。
苏锦幕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刺耳的尖叫将他刚刚燃起来的小火苗给压了几分下去。
“你在干什么?”他的声音里依然带了一丝沙哑。
“你喝醉了,我扶你上来休息。”任小橙睁着小鹿眼,说瞎话。
“是吗?”
苏锦幕的双臂撑在任小橙身体的两侧,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不散不漏,眸子里藏着风流。
“亲,这么说话不累吗?”任小橙拍了拍他的手臂。
“你想怎么说?”
“坐着说”。
“一边做一边说?”
任小橙:“......”
“我觉得你对我没意思,你就是吓唬我玩。”
“呵”,苏锦幕低笑一声,看向她的目光意味不明,那双眼睛也慢慢染上了情Y。
“你这手欲擒故纵玩的好啊!”
说着便向任小橙压了过去,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双手压制在头顶。
救命!狗男人自己说话拐弯抹角的,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
你要真对我有意思会把我当做商品拿出去交易?
你如果不是在吓唬我用的着装睡?
当苏锦幕扯开任小橙的上衣,想要更进一步时,她哭了起来。
“我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样欺负?”
这话一下便让苏锦幕冷静了下来。
他甩开任小橙的手,从她身上起来,脸上已经换了另一幅表情,冷漠至极!
“你错在对我大哥不忠,辜负了他对你的心意!”
“事情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来污蔑我。”任小橙像是被人戳中了内心深处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开启了嚎啕大哭的模式。
那样伤心的模样是装不出来的。
苏锦幕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坐到对面的沙发上。
他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