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心里话,当初她看战国历史的时候就唏嘘不已,那一条条人命在历史长河下宛如蝼蚁一般,战争是关乎国家存亡的大事,况且她现在还有系统任务,怎么能不认真对待呢?
思考间,侍卫们已经把床褥铺好,屏风也架起来了。
魏澜见状想和魏无忌道声晚安就休息,转回头看却见他一双明目凝视着自己,眼中温情无限,正不解,忽然手被他一把握住,魏澜一惊,又听得他说:“澜儿,战后我恳请王兄择定吉日,前往汝家下聘提亲,可好?”
“?” 魏澜将手抽出,暗惊:难道,他真的对我动情了么?说道:“我现在太小,没有嫁人的打算,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我先去休息了。”
说完也不待魏无忌如何反应,赶紧起身绕过屏风走到自己的床榻前,躺下蒙上被子,暗道:在信陵君的营帐里住可能也不太安全啊,可是独自住一个营帐可能更不安全,这该如何是好。
想着想着,许是白天太累,她有些倦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次日午时刚过,秦军军营。
营帐中,白起坐在桌前凝神看着伊水谷地的地图。
忽然,帐外传来一声:“将军,信使来报。”
白起蹙了下眉,大声道:“进来。”
信使走进来跪下禀报:“将军,信已被暴鸢截获。”
白起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信使道:“属下一到韩军营前就碰到了暴鸢,他直接走过来截获了属下的信。”
白起疑惑道:“你是午时到的么?”
信使道:“是。”
白起追问:“你去的时候就他一人守在营前?”
信使道:“是。”
白起道:“他什么反应?”
信使回忆了下,道:“他很生气,怒气冲冲地把信抢走了。”
白起点点头,道:“把王齕叫进来。”
信使道:“喏。”
白起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暗道:时未至而为之,谓之躁,暴鸢啊暴鸢,虽然你的反应伪装得不错,但你急躁的本性始终难以改变,我已做好让信使在伊水谷地徘徊良久才能遇到你的准备,你何必急于在饭时就出来守营呢?
王齕掀开营帐走进来,抱拳道:“将军,有何吩咐?”
白起厉声道:“王齕听令,一,派斥候十二时辰密切侦查敌方布阵,随时来报;二,把各军参将叫来,计划战斗编组,分配出击任务,确定奖罚制服。”
王齕面露喜色,大声道:“喏!终于可以大战一场了!”
白起看着伊水谷地的地图,眼底泛出寒光。
既然暴鸢假装上当,那他就送给韩魏联军一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