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面极速愈合,腹部奇痒难忍。
不只是皮肤表面,肠子里面也痒的厉害!
叶卿难受的扭来扭去。
忍不住要挠,独孤宇急忙抓住她手腕,按住。
“别动!千万要忍住。”
大约十几个呼吸,结痂,脱落,现出红色的疤痕。
但这并没有结束,叶卿的难受还在继续。
疤痕一点点鼓起,慢慢的又变成痂壳,用手一撮,脱落。
皮肤变得光滑,除了有点白,再也没有别的痕迹。
独孤宇松开手。
叶卿终于老实了,一边擦泪,一边盖好衣服。
“你是怪物么?呜呜呜。”
“可怜的元宝,呜呜呜……”
独孤宇摇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突然变成这样。”
“李婶估计已经猜到元宝出事,不要再想找了。”
“心已死,哪怕人找到了,也活不成。”
叶卿眼神呆滞,“我想看看元宝。”
独孤宇很为难,但是联想到自身的奇异变化。
没有把话说死。
“我把她埋在了人迹罕至的地方。”
“你和童童想要去,很难,等等吧,过些时日,或许我可以带你们去。”
“总不能只带着你一个,把童童丢家里吧,太危险了。”
经历过元宝的事情,他担心童童。
一直过了好几天,叶卿的情绪才好了些。
面对童童,也会开心的陪她玩。
只是经常在独自一人时,唉声叹气,偶尔还是会落泪。
独孤宇也没有别的办法。
好在叶卿已经病愈,便经常使唤她做些家务。
人忙碌起来,就来不及悲伤。
幸好有童童。
孩子总是擅长带来快乐。
她鬼鬼祟祟的凑近,伸出两只手。
“夫君,你猜我哪只手里有蚂蚁,猜对了就让蚂蚁跟你睡觉。”
“你要是猜错了,我就把它们放到妈妈被窝里。”
独孤宇撇了一眼正劈柴的叶卿。
“这只手。”
童童一脸失望。
“我都把蚂蚁离你近些,就是想让你占便宜,怎么还是猜错了?”
她直奔小屋,把蚂蚁按在叶卿床上,然后被子铺好。
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童童的夫君是个笨蛋,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啊,哎!”
独孤宇假装没听见,专心的制作一些小东西。
肉身越来越强,逐渐变得匪夷所思。
他用指甲在小石子上面来回划动,刻画一些怪异的纹路。
这几天,他指甲变得可以伸缩,长短自如,硬度超越精钢,比柴刀还要锋利。
一块小石头刻好,装进一个布兜。
“应该够用了,先去看看桃树苗。”
独孤宇出屋,绕着屋子转了一圈。
还不错,这几天种下的树苗,在童童的过量浇水下,都成活了。
独孤宇看着这些树苗,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叶卿喝了我的血,病就飞速好转。
那么植物呢?
沾染上我的血。
会有什么特殊变化?
想到就做。
他心念一动,指甲刺破掌心,蹲下身,把血抹到一颗树苗根部。
然后不错眼珠的盯着树苗。
很快速的,血被树苗吸收。
咔咔!
一阵轻微的声音传来。
肉眼可见的,树苗在长高,枝干也一点点变得粗壮。
独孤宇沉思,他怀疑,自己已经不是人了!
趁着伤口没有愈合,他快速的,用血给树苗施肥。
屋子周围栽了几十颗树苗。
独孤宇好一阵忙活,终于一个不落的弄完。
叶卿劈柴累的一身汗,直起腰歇口气,正想进屋喝口水。
突然愣住。
她走近一颗小树苗,对照着额头比划了一下,然后不信邪的又比划了一下。
“怎么可能长的这么快?一定是我记错了。”
她摇着头,进屋喝了水,突然有些困乏。
柴火劈了不少,应该够烧了。
她决定休息一下,走到床边,发现叠好的被子被铺开了,也没在意,掀开被子直接躺下,闭目养神。
不一会,她觉得后腰被针刺了一下,然后是大腿根……
叶卿吓了一跳,扑棱一下跳下床,掀开衣服,抖落了好几只大蚂蚁。
又解开小裤……
半晌后,她把被子拿开,发现好几只蚂蚁爬来爬去。
有些犯罪现场,是不需要破案的。
叶卿胸口起伏,不停的安慰自己。
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