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合理他也得签。

“唉，真是命途多舛，没想到今后就要去看大门了……”曲铭凡带着苦闷的心情，默默的在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曲铭凡在签完最后一笔之后，契约瞬间来到了老学究的面前，随后老学究也将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

两边都签订完成之后，这份契约凭空燃烧起来，契约燃烧殆尽所留下的灰烬，分别融入了曲铭凡和老学究的体内。

如此一来，两边才算彻底签订完契约，顺便一提的是，这条契约上，没有明确的说明违反了会发生什么事情。

也就是说，如果有一天曲铭凡能够有机会逃离，那么他也不需要付任何责任。当然了，老学究也可以在研究完曲铭凡以后不给予好处。

“啧，系统你看看人家的契约，在看看你的！”曲铭凡挤兑着从刚才开始就装死的系统。

“系统？什么系统？”对于曲铭凡口中的系统，老学究突然感到了好奇。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以前的那些系统条款而已，那些条款可没有这种效力。”

发现老学究即使查阅过自己的记忆，却依然不知道系统的存在以后，曲铭凡立刻转移了话题。

看样子，系统一直不愿意说话的原因，是害怕被老学究发现。

“是那些又长又多，还什么用没有的条款？”老学究也想起了曲铭凡上辈子的一些东西。

曲铭凡急忙表示了肯定：“对对对，就是那些。”

哪怕知道曲铭凡在敷衍自己，老学究依然点了点头，转过身没有在多说什么，每个人都会有点自己的小秘密，没必要追问太多。

反正对方已经签订了契约，能帮助自己做实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