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怎么会肯被人当枪使;便将计就计,引我去王府,再将月儿的事情透过给我,好让我与月儿反目,而她则在一旁看戏。
祈容长眸微眯,眼中凝起一缕犀利的寒光,“月儿以为永宁蠢笨自大,不足以为虑,更以为她这一切做的滴水不漏;殊不知永宁的心计远在她之上;自大的……从来都是她自己。
希望禁足的这段日子,她能够好好反思,不要一错再错。”
在又一声叹息后,祈容道:“你明日抓捕到那道士交给顺天府,然后去一趟帽儿胡同,打听一下这个叫文九的人。”
“是。”
深夜,一只信鸽从一间不起眼的小屋窗口振翅飞起,冒雨往城外的方向遥遥飞去。
这一场秋雨下了整整一夜,直至天光初亮,方才止歇,地上满是被雨水打落的枯叶与残花。
雨虽止,弥漫在空气中的寒意却有增无减,果然是一场秋雨一场凉。
城门刚开,观言便带着一群狼影卫,直奔无尘子落脚的那座道观,在策马全力奔驰之下,不过一个时辰,那座道观便出现在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