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就派人过来打听,结果还真是出了大事。”
永宁俏脸一寒,纤手微抬,指向范庸,愤愤道:“这个狗官居然将子谦当成杀人凶手,关押入牢,简直是昏聩至极!”
“噗!”
范庸奔波了一上午,口渴难捺,就让下人去倒了盏茶来,接过刚刚喝了一口,就听到有人冲着自己喊“狗官”,嘴里的茶顿时全喷了出来。
永宁嫌恶地道:“连茶都不会喝,看来不光昏庸无能,还弱智。”
“咳咳……”范庸被呛得满脸通红,险些背过气去。
好不容易止了咳,又不敢说话,毕竟对面站的是一位县主,虽说没有官职,但位同正二品,可不是他一个小小八品县丞能够顶撞的。
他只能幽怨地站在那里。
祈容拧眉道:“县主,范大人是朝廷命官,不可如此。
再说,宋涟出现在案发现场,又手持凶器,在案情不明的情况下,是必须要先收押入牢的。”
“哼!”永宁狠狠瞪了跟鹌鹑一样低着脑袋的范庸,转而道:“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张真人与我父亲私交甚好,这一趟,我来跑。”
祈容略一思索,“也好。”
永宁会特意从绍兴府赶来,可见与宋涟交情匪浅,只是不知她什么时候成了方大儒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