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他要是在天有灵,也不想看到你这样为他伤心难过。”
“哎,你别哭啊,好好好都是我错!”
裴肃手脚无措,最看不得女人哭。
以前沈悦柠经常在他面前哭。
可沈悦柠是那样柔弱娇媚的一个女人。
她哭仿若所有人都觉得是理所应当。
而容婳给人的感觉就是强势和霸道。
钢筋铁骨般,谁都无法打倒。
这样强悍的一个女人突然哭泣。
饶是裴淮也无所适从。
手举起又放下,举起又放下。
最后他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话,求你别哭了!”
“你一哭我就没辙。”
他最怕女人哭了!
比上战场杀敌还无措。
指腹不熟练地为她擦拭眼泪。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我去求父亲把裴……我哥哥风光大葬好不好?”
容婳还是哭。
裴淮的手指都是咸涩泪水。
指腹热热的。
“你知道我的,除了打仗我什么都不会。最讨厌朝廷的尔虞我诈了!”
他这智商入朝堂的话,保证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容婳抱着他大哭。
仿若受到极为严重的委屈。
把裴淮弄得难受起来。
他拍着她瘦弱的脊背:“别哭了,大不了,大不了,我帮你揍他一下?”
“我虽然心机城府比不了他,但论武功的话,他还不是我对手。”
“你等着,我这就去帮你报仇!”
裴淮摩拳擦掌,仿若真的要跟宴瑾溪大干一架。
容婳被他的行为逗的破涕为笑。
裴淮被笑得局促摸头。
“你,你笑起来真好看!”
容婳:“……”
“真的,没骗你!”
“你长得也好看,就应该多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