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宴瑾溪,你想要权势地位何不坦坦荡荡地承认?”
宴瑾溪眸色深深,偏蓝的瞳仁微敛。
情绪再也看不见,犹如深不见底的黝洞。
“你别动他,孩子我生下来就是了!”
“真好笑,我本来该高兴的,可却高兴不起来!”
她愿意留下孩子,他该高兴的。
可一想到她是为了别的男人跟自己妥协。
宴瑾溪就高兴不起来。
这几天,他忙着处理朝政。
忙着亲手照顾她。
他虽然一手遮天,在朝堂独大。
可也怕自己一时疏忽,保护不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宴瑾溪什么时候也有害怕的东西?
这种感觉很神奇。
严谨性都没来得及弄懂。
属下说,他是爱上女皇了?
可他爱得不是沈悦柠吗?
难道爱情是会转移的吗?
容婳那样个嚣张跋扈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爱上?
可若是她离开了自己。
宴瑾溪却比死了还难受。
心口,像被钝刀子在一点羯磨。
容婳乖乖喝下药,她挺直脊背,望着面前的男人。
“宴瑾溪,待我生下这个孩子,你放过我,可以吗?”
宴瑾溪垂下眼睛。
没应。
“反正你也不爱我,孩子留给你,随便你怎么办,我都不关心了,只求你放我走!”
“这朝堂啊,我终究是呆不下去了!你也不想看我这般行尸走肉地活着吧?”
“你看,皇家的子女终究是认了输。”
宴瑾溪低垂着一双蓝眸,没说话。
容婳又道:“你杀了我父皇,我让你痛失所爱,我羞辱过你,你让我活成了傀儡,我们……早就两清,谁也不欠谁。”
“如今你身居高位,想要什么没有?就算是没有正统的继承人,那些大臣们也不好说什么,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