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砸在她身上，叫她喝，她还真的喝了，而且我还看到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这不就是陪酒女吗？所以…我…”

“所以你就在网上说她跟评委搞男女关系才得的冠军，说她当陪酒女，甚至被人包养，对吗？”没等她说完，苏星辰就接着把她没说的话说出。

“不、不我没说她被人包养，这只是他们根据…我说的话，乱猜的…”陈年年激动地挥手否定，但声音也渐渐变小。

“那她是怎么纠缠你的？”听到这个问题，陈念念的神色又变得慌乱，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她死后不肯放过我，总是来骚扰我，红卡片、血红色的卡片，她要回来了，她不肯放过我!”语毕她又用被子盖住了头，看她的样子，苏星辰知道，应该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了，也没有继续追问到底，以天色已晚的原因跟陈太太告别后，便离开了医院。

月光攀上树梢，似是透过窗纱想要窥探屋内的秘密。

“按目前了解的信息来看，苏安乐疑似与评委有关系，并在酒吧当服务员，被陈念念看到发布在网上，引起热议与同学霸凌，最后苏安乐死于去酒吧的路上，阴魂不散，要害曾经伤害过她的人？”江阳梳理着现有的信息，没有得到回应，回过头发现苏星辰正看着自己没有说话，他早就留意今天的她有些安静。

“你怎么了？”被盯得心里有些发毛，江阳忍不住发问

“我发现你还挺恶劣的，你有没有想过你刚才的行为会对刺激到她，说不定还会加重她的病情。”在陈念念情绪崩溃后，苏星辰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找了一个地方让自己沉下心来进入睡眠，水迹形成的“说”字和忽然关掉的灯，不是苏安乐的冤魂回来寻仇，只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听到她的话，江阳不以为然地一笑，接着说：“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到这一步，如果她真的问心无愧，又怎么会怕冤鬼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