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主老财失去意识,这牌局便自行默认结束,那具现出来的桌椅也当即自行消散。
只听啪叽一声,猝不及防的三人径直摔在了地上。
“孙贼,刚不是很嚣张嘛!”
一边踢着倒地的地主老财泄愤,辰桓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
“来啊,你现在再张狂一个我看看啊,小样弄不死你!
我让你托管,让你合情合理,让你玩赖子,让你给我下套,这下完了吧你!
你大爷的,小小一只造物竟也敢奚落小爷,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好了,好了,别踢了,再踢下去它就要挂了,而且规则都散了它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地上霍言制止道:
“哎呦我的屁股啊,快点过来扶兄弟一把啊!
还有没有点眼力见,没看到兄弟起不来了嘛。
你也是,动手也不给个信号让我准备一下什么的,看把我给摔的,我怀疑我尾椎骨都要给摔裂了!”
危机解除,自然不会出现什么兄恭弟友的情形,挑刺、嘴炮又成为了人生不可或缺的内容。
“挂了就挂了,反正也就早晚的事。”
嘴上这般犟着,但辰桓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终止了脚下的泄愤与试探。
心想着,在规则的加持下都能被一棍撂倒的玩意,现在没了规则的加持,那还不跟纸糊的一样。
别说现在晕过去了,就算是装的谅他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放下心来,辰桓当即上前搀扶起地上的霍言,同时甩锅道: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啊,自你们上桌将我兑出来后,我提着棍悄悄潜到对面你们又不是没看到。
我这一下手可就是撕破脸了,你们难道不应该是,时刻准备着暴起支援我的嘛!
可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支援没有不说还把自己摔了个骨裂,真是荒天之大谬啊!
你怎么还好意思,还有脸赖到我头上?
求求你了,当个人吧!”
“……”
霍言满脸问号:“这么说,还是我的错咯?”
辰桓实名白眼:“那不然嘞。”
内心感到无法接受,但逻辑上找不出问题的霍言迟疑道:
“你这话说的,好像……似乎……没什么毛病,但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辰桓神情一肃,宽慰道:
“我知道,很多时候让一个心无芥蒂的承认自己的错误,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呢是可以理解的,也愿意给你一点时间去接受这现实。
但是错了就是错了,不能因为心里难以接受就抗拒否认它,知错能改才是为人之道。
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吧,这事暂且先放一边,现在咱们先干正事。”
揭过了好啊,拖一拖就可以当做没发生了!
带着这样的心态,霍言开口道:“对,先干正事,干正事要紧。”
“……”
“……”
“……”
一时间三人面面相觑,铜柱下陷入了一阵沉默。
辰桓:“不是,你看着我干嘛啊,说了干正事啊!”
霍言:“对啊,干正事啊,那你干啊!”
阿飞:“对啊,干啊。”
辰桓无语道:“我……你……,我要知道怎么下手,还要你们干嘛!
你们特喵动手啊,别干站着啊。”
霍言摊手道:“我都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不打个样我怎么知道要干些什么。”
阿飞附和道:“对啊!”
啪一声辰桓手捂脸,一时间只觉得心中心中一阵无力。
“我去,都这时候了还能有什么正经事,当然是盘它取造物核心啊!”
低着头的辰桓满脸狰狞:“大爷的,为什么我感觉你们两个在演我!”
霍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不早说,我这摔得魂都飞了,哪还能想到那么多啊。
我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呢,也怪你一开始不说得清楚点。”
阿飞认真的点点头:“对!”
嘿,你大爷的!
行,不就是打个样嘛,简单!
辰桓火气一上来,抄起手中当棍使的短矛,就要俯身结果了倒在地上的地主老财。
辰桓表示,自己这绝不是存了泄愤的心,就只是单纯的打个样而已!
“唉唉唉,矛下留人!”
见状霍言连忙开口制止道:
“可不能够啊,你这一矛下去咱们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啊!”
只见,矛尖在地主老财头的盖骨前将将停下,扭过头来的辰桓不耐烦道:
“怎滴,这会你又行了?行啊,你行你来!”
说着,便把手中的短矛递向霍言。
霍言并不接手,只是摇摇头道:
“我